景俊玲想从床上爬起来，生气地打李树仁，但她两天没吃东西，一点力气都没有。

“你……你一开始就骗了我？”景俊玲的眼睛红红的，充满了仇恨。

“你怎么看？说实话，我没想到你这么笨。我说的就是我说的！但现在说这些都没用了。不管怎样，你现在是我媳妇了。如果我不说离婚，你就不能离开，你也找不到其他人。忘了说，你的好朋友苏兴华去考试了。也许他上了大学，汪海洋也上了，很多知青也上了……当他们都通过了考试你独自一人在农村，啧啧想想真可怜！”

李树仁一脸得意地说着，甚至在景俊玲面前露出了背影。

这时，景俊玲已经慢慢地从床上爬了起来。尽管很困难，她还是做了。

地上的小板凳是老妇人放在她房间里的。

最初是两条长凳。老妇人喜欢利用这一点。她把它换成了一个小的，把大的带到了她的房间。

景俊玲捡起地上的板凳，打在李树仁背上。李树仁觉得很痛，没多想。他重重地打了景俊玲。

景俊玲被击中倒在床上。

她的腹部抽筋，下半身开始出血。

李树仁注意到的时候，她身上已经有了一滩血，景俊玲痛苦的脸也变白了。

即便如此，她还是冷冷地笑了笑：“我怀孕了……”

李树仁：“你……”

“如果你毁了我的生活，我也会毁了你的孩子。李树仁，如果你不让我上大学，我就让你一辈子不要孩子。如果你怀了一个，我会倒下，我会倒下，我会倒下……”

李树仁被猩红刺伤了眼睛，他手脚发抖地冲了出来，“妈妈，叫……叫医生，梦怀孕了，流了很多血……”

杨老太太哭着骂道：“妈的……我怀孕了，却没注意。如果我孙子死了，我就剥了她的皮。”

之后，他叫人去叫医生。

那天晚上，李树仁的家里一片混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