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2158年3月4日,正是元宵节,虽然现在已经是晚上了,但是莫斯科市中心却如同白天一样亮堂。不过和国内(这里指在中国境内不同的是,晚上的时候,即使是像莫斯科、列宁格勒这样的大城市,晚上逛街的人明显比早上要少好多。
“我要和大家说一下明天的事吧,明天呢,咱们就要离开了。”我对全体vocaloid家族成员说。“啊,又要走了呀。”初音有些遗憾地说。“是啊是啊,咱们还没玩够呢。”镜音双子说。
“当然了,明天还没有离开俄罗斯,咱们明天是去列宁格勒和安德烈会合,咱们在五天正式离开俄罗斯。”我说。
“那也还行吧,至少咱们还可以玩五天。好吧,就这样吧。”巡音说。“好,你们都收拾好行李吧,明天咱们就动身前往列宁格勒。”我对众人说。
“好的。”初音对我说。于是大家都回到了自己的房间里。
第二天一早,我们就乘坐着飞船向列宁格勒飞去。在飞船飞信的时候,我们再一次俯瞰整个莫斯科城。不过这一切转瞬即逝,取而代之的是广阔的东欧平原。
“纯灰,多久才能到啊?”初音问我。“理论上来说,只需要14小时就可以到了。”我对初音说。“但是今晚咱们在哪儿住呀?”初音问我。
“嗯,待会儿你就知道了。”我对初音说。“拜托,纯灰大哥,你就不要卖关子了,告诉我们吧。”镜音双子对我说。“是啊是啊,你这样隐瞒我们这样真的好吗?”巡音问我。
“不,不,待会儿再说吧,待会儿你们就知道咱们今天住在哪儿了。”我对众人说。
一个多小时后,我们终于来到了我们的目的地——列宁格勒。不久,飞船就降落在了冬宫旁的一个停车场里。
冬宫(interpalace,俄文:3n?mhnnдвope?ц)是俄罗斯国家博物馆艾尔米塔什博物馆的“六宫殿建筑群”中的一个宫殿。坐落在圣彼得堡宫殿广场上,原为俄罗斯帝国沙皇的皇宫,十月革命后辟为圣彼得堡国立艾尔米塔什博物馆的一部分。它是18世纪中叶俄罗斯新古典主义建筑的杰出典范,艾尔米塔什博物馆与伦敦的大英博物馆、巴黎的罗浮宫、纽约的大都会艺术博物馆一起,称为世界四大博物馆。该馆最早是俄罗斯女皇叶卡捷琳娜二世的私人博物馆
一下飞船,就见到,街道一旁的房屋排列得整整齐齐,而且这些房子既有西式风格的建筑,也有现代风的建筑,而最多的,就是西式风格与现代风格相结合的建筑。而另一旁,就是白海——波罗的海运河。虽然现在正值冬天,白海——波罗的海运河已经冻结,但是在太阳的辉映下仍然银光闪闪。
白海——波罗的海运河:白海——波罗的海运河,是俄罗斯西北部河流、湖泊和运河组成的水道系统,连接白海与阿尼加湖(lakeonega,与阿尼加湖与窝瓦-波罗的海航道(volga-balticateray相通。白海-波罗的海运河全长227公里(141哩,内有37公里(23哩人工水道。该运河修建于于193年,1933年建成。运河自阿尼加湖北端波韦涅茨(povenets向北流至维戈泽罗湖(lakevygozero,其间建有7座船闸;再从维戈泽罗湖改修维格河(vygriver为运河,另筑12座船闸,通向白海。阿尼加湖将白海-波罗的海运河与窝瓦-波罗的海航道相连,通过後者航舶可航至波罗的海与窝瓦河。该运河系统能通行海轮,可使圣彼得堡与阿尔汉格尔斯克(arkhangelsk之间的海程缩短4公里(25哩,因此具有战略意义和商业重要性。主要船运物资为木材,大多用于沿岸造纸厂和木材加工企业。
“对了,跟我来吧。”我对初音以及巡音他们说。于是我们就来到了冬宫附近的一座高档酒店,办理了入住手续后就走上了电梯。
在电梯里,镜音连对我说:“哇,想不到纯灰大哥能够订豪华酒店,真是想不到。”“没什么,要知道我可是花了很长的时间才订下这间酒店,不过房费倒是比较实惠的,也就大概4卢布这样。”我在一旁说。
“这样吧,我已经订了4个房间,咱们先分一下房卡吧。”我拿出了四张房卡说。到达我们的房间所在的楼层后,我们就分配了房卡。
……
“呼,终于可以休息一下了。”初音在进入房间后说。“不过我要先出去一下。”我对初音说。“去哪儿?”初音问我。“没事儿,出去一下就行了。”我对初音说。
走出酒店后,我就在已经冻结的运河边散步着。但这时,手机响了,我接了电话后,电话那头传来的是安德烈的声音,说是让我去一趟他家。
于是我就改变方向,向安德烈家走去。来到安德烈家后,我就问安德烈:“安德烈,发生什么事儿了?”“米哈伊尔,咱们回去后,可有得忙了。”安德烈笑着对我说。
“为什么?”我疑惑不解地问安德烈。“咱们在3月2日又要去上海开演唱会。”安德烈对我说。
“嗯,看来又得要准备好了,虽然咱们也不是第一次开演唱会了。”我对安德烈说。“那咱们也得要赶快制作新的歌曲了。”安德烈说。“ok,hereego!”我说。于是我们就开始制作歌曲。
……
晚上,回到酒店,只见初音已经在酒店大门前正等着我。“初音,你怎么在这儿呀?”我问初音。“你怎么这么晚才回来。”初音嘟起嘴问我。“初音啊,你听我说,是这样的。我今天呢之所以这么晚回来是有原因的,这样吧,咱俩先回房间,我再说,行吗?”我对初音说。
初音没有说话,只是点了点头,于是我俩就回到了咱俩的房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