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晨,管家福伯发现椿儿还没有回来,便亲自跑了一趟摄政王府。
江肃不在,凤绪澈不在,福伯无法进入,打听了一下椿儿的消息,侍卫只说没来过,最后他实在没办法去了潇家。
潇景深刚从府门口出来准备去私塾告假跟月涯去一趟灾县,不料看到福伯,他连忙迎上去,“福伯,你怎么来了?月涯可好?”
“二爷,你可一定要救救我们家小姐,”福伯在潇景深身前跪下,老泪纵横。
听到月涯出事,潇景深那淡定的眸子变得阴沉,带着一股弑杀之意,连带着周边气氛也骤降,他冷声道:“月涯怎么了?她昨天还好好的。”
“潇哲昨夜死在我们府门口留下血书指控小姐杀人,身上还插着月涯小姐的簪子,小姐被知府大人带走,这下完了,证据确凿,老奴生怕知府大人屈打成招啊!”
潇景深一听,攥紧拳头,昨夜潇哲徘徊在宫府门口调侃他,被他教训,他走的时候人还是好好的,怎么就死了?
那一脚根本不致命,除非他走后潇哲遭到毒手。
想到这,他冷声道:“我这就去趟县衙,福伯你先回去坐镇,别让府中乱了。”
“好,好,谢谢二爷谢谢二爷。”
福伯跌跌撞撞的朝着府中回去,潇景深回了一趟家,然后跟陶月如说了这件事,陶月如震惊不已,紧张的要跟着一起去被二爷阻止。
“大嫂,宫家家主出事,所有店铺农场定会动荡不安,就怕有心人捷足先登,坐收渔翁之利。
我怀疑这次这件事是特意针对宫家财产还有月涯而来,月涯被关入大牢,我们得替她守好所有家业,所以我需要你迎合宫家店铺的负责人,把他们动荡的心安抚下来,至于其他我来。”
“那你要干嘛?”
“我去顶罪。”
陶月如惊呼出声:“开什么玩笑,你用你替她,潇景深你就算再喜欢她,你也不能这样吧!一命换一命的事有什么意思,你们两个都不能出事,不是你们做的就不该认。。”
“我心意已决,熊大夫那人只认钱,不择手段,一旦月涯落入他的手里,定会被屈打成招,他一个女子受不了,我不可能看着月涯在里面受罪。”
“可是......”
“别可是了,等月涯出来,请你帮我照顾好她,如果我死了,麻烦你替我告诉她,我一直都希望她幸福,狠狠地幸福。”
陶月如叹口气,“好,月涯出来定会去求摄政王,到时候定能放你出来,你不会出事。”
“嗯!大嫂,我没事。”
潇景深走了出去,他没有和任何人交代自己的去向,背影坚决,阳光打在他挺直的背后,让陶月如莫名流泪,夏莲道:“二爷对月涯小姐怎么这么好?”
“是呀!一个可以把命给月涯的人又怎么不会好?只可惜他们有缘无份。”
县衙门口的红色大鼓被敲响,震耳欲聋的鼓声吸引了不少百姓注意,大家纷纷走了过来。
“那不是潇家二爷吗?这为何在这击鼓?”
“能为何?肯定是有冤情,不然谁会来击鼓。”
“听说宫家主宫月涯杀了人,这潇二爷定是为宫家主来的。”
“不是吧!你从哪里听说宫月涯杀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