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牡丹,我现在……确实还不方便去见恩公!”
荣飞燕双手紧捏着自己手里的团扇,目光却是一直在追随着前面盛长权的身影,眼神里充满了爱恋。有时候,感情这种东西就像是一坛美酒,越是经过时间的沉淀,其酝酿出来的味道的就越是醇厚。
尤其是爱而不得的时候,就更是如此。
而眼前的荣飞燕,恰恰是后者。
“啊?”
听到荣飞燕的这些话后,牡丹一愣,心里间竟是猛地有些惊喜交加了起来!
“自家姑娘,这是……终于开窍了?”
“真是苍天有……”
“牡丹!”
还没等牡丹缓过神来,荣飞燕就一把抓住了她的右手,神色间充斥着精芒与练达:“牡丹,我现在还不能与恩公见面呢!”
仿佛是在自言自语,又像是在和牡丹解释,荣飞燕的眼神里充斥一股快要溢出来的欢喜。
“既然恩公之前都是以面具来示人,所以,那也就说明他是不愿意自己的身份被人知晓的。”
“故此!”
荣飞燕眨了眨眼睛,神情颇为严肃地道:“我们也不好戳穿了恩公的意愿,让他的身份被暴露出来!”
“啊?”
“是这样吗?”
牡丹第一次为自家姑娘的智慧所震撼!
“这真的是自家那个不谙世事的姑娘吗?怎么会这般谨慎聪慧,甚至于是善解人意?”
不过,牡丹虽然是心里讶异,但是,对于荣飞燕所说的这些,她却也是颇为认同的。
不管这盛长权究竟是不是那恩公,道理都是说得通的。
“姑娘,您说的这些在理,牡丹拜服!”
牡丹捧着自家姑娘,夸赞道。
“哼!”
荣飞燕娇哼一声,白了一眼自己的侍女,神色傲娇却又自得:“我说的话自然都是有道理的啦!”
不过,转瞬间,她的面上就又重新变得欢喜了起来:“对于恩公的所思所想,我可是揣摩了好久了呢!”
“是,姑娘!”
牡丹瞧见荣飞燕傲娇的模样,心底倒是不由地有些好笑,不过,想到而今的局面,她又不自觉地问道:“可是,姑娘,您这是已经决定不去见恩公了吗?”
“还是说?姑娘,您是有什么旁的主意?”
牡丹心中颇为好奇,倒是很想知道荣飞燕下一步想要如何做。
“呵呵!”
“牡丹,你放心!”
此时的荣飞燕倒是一脸的“踌躇满志”,似是已然成竹在胸。
“接下来的事儿,我早在几年前就已经是有了全盘的计划了,等过一阵子后,你就知道了!”
荣飞燕没有多说什么,只是笑逐颜开地继续道:“不过,有件事儿你倒是说的在理!”
“嗯?什么?”
牡丹有些不解。
“哼哼!”
荣飞燕放开了牡丹,将自己的两只手往身后一负,神色里竟是变得有些调皮起来了:“当然是你说的回府喽!”
“嗯哼!我的计划呀,还真的得要回去,跟爹爹说好才行!”
……
且不说身后的那两个女人是如何打算的,反正盛长权却是跑得飞快,甚至就连考箱里的笔墨他都不在意了,只闷头跑路,一路上笔墨之间的碰撞,伴随着他“蹬蹬蹬”的步伐声,却是颇有些“相得益彰”。
“砰!”
“少爷!少爷!我在这里!”
盛长权不过才刚刚走出会场,早在人群里东张西望的徐长卿就已经一眼发现了他。
没办法,谁叫盛家七郎就是这般“靓仔”呢!
“长卿,快!”
“咱们快走!”
“快回府去!”
在看见徐长卿后,盛长权也无心多说什么,只是一把拽过这个傻大个,而后快步往盛家马车的方向走去。
不,甚至不能说走,而是跑!“啊?”
徐长卿登时就是有些傻眼!不过,面对着盛长权一个劲儿地催着他赶紧跑路,徐长卿虽然不解,但也没瞎耽误,反而是一把拎过自家少爷手里的考箱,带着他往自家的马车里走去。
“少爷,这……这是怎么回事啊?”
待到这主仆两个已经登上马车,开始往回走的时候,徐长卿这才开口问道。
“少爷,您这不是去考试的吗?怎么感觉是去跟人打仗啊?”
徐长卿咧着嘴,乐呵呵地道:“而且,瞧您这出门的架势,可不像是得胜归来的将军,反倒更像是被猫儿盯上的老鼠一般。”
“正在抱头鼠窜呢!”
徐长卿千年等一回地吐出了一句成语来。
“呵!”
眼见自己身上已经没有了那些摄人的目光,盛长权终于又再度轻松了过来。
不过!
盛长权吐了口气,悠悠地道:“长卿啊,看来你这阵子确实是有不少长进啊,竟然都能说出抱头鼠窜这词儿来了!”
“哈哈,那可不是!”
听到自家少爷的“夸赞”,徐长卿顿时就是有些飘了。
“少爷,想我徐长卿也还是有些读书人的架势,有些读书人的天赋的!”
瞧见徐长卿的得意模样,盛长权顿时就是有些忍不住了!
“既然如此,那长卿啊,等回府后你就再跟着我好好地读一阵子书吧!”
“这样,也省的耽误了你读书的天分。”
作为主子,盛长权终究还是忍不住要“好好雕琢”下自己的好兄弟,给他加加担子! 其实,当年的罗摩遗体就在我家门前的一棵小树底下,最近小作者将他挖了出来,练了一回,竟是发现自己是练武奇才!所以……断肢重生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