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权!”
眼见屋子里“无人知晓”自己的尴尬时刻,盛紘方才是放心地开口说道:“你二哥哥推测的不错,本次乡试的主考确实就是这位翟大学士!”虽然,不知道盛紘是从哪里打听来的消息,但是,他老人家敢这么说,那就必然是真的了。
他不动声色地走到盛长权的身边,继续先前的话题,道:“长权,你要记住!”
“在接下来的这几日里,你就向你二哥哥多多请教,好好记住这位翟大学士的性子,喜欢的文风又是哪样?”
“将这些东西都记在心里,后面,也好用上!”
盛紘又重新坐了下来,道:“长权,你也不是第一次参考了,想必,这些东西你都是明白的!”
“是,父亲,儿子明白!”
盛长权起身恭敬地一礼,表示自己已然明白。
“嗯!”
见到自己想要交代的那些东西都已经说过了,盛紘也是不由地暗自点了点头。
“既然如此,那你们就先回去吧!”
看着身边站的都有自己高的两个儿子,盛紘心里也是不免有些欣慰,他对着这两个儿子挥了挥手,示意他们离开。
“是,父亲!”
盛长柏和盛长权二人对视了一眼后,索性就直接选择离开。
不过,在盛长柏和盛长权这哥两即将退出去的时候,盛紘却是在后面又再度开口,告诫了一声。
“长权,这乡试眼看就要开始了,你可千万不要因为申家的事儿而耽搁了自己的前途啊!”
盛紘担心盛长权本末倒置,将申守正和余家的事儿凌驾在乡试之上,故而才会这般说。
“是,父亲,儿子省得的!”
盛长权回之以肯定的眼神。
其实,都不用盛紘交代,盛长权自然是知道这其中轻重的,若不是他有把握能很快地解决掉申家的那封信,他甚至都不会应下此事。
“唉!”
“只可惜,长枫这小子今日不在,若不然的话,倒是也应该让他跟着多学学的!”
当盛长柏跟盛长权二人离开之后,盛紘一个人站在瀚海堂的桌子前,发出如下感慨。
顺便说一句,这六年多的时间来,盛长枫却依旧还是没能考过会试,他考了两次,却都是以惨淡的下场而结束。
现在,盛长枫再也不会将自己必中的事儿给挂在嘴上了,险恶的社会,教会了他该如何谦虚!
而且,因为盛长枫的年纪也是愈发大了的缘故,所以,这一次,也就是明年的春闱,无论他能不能过,盛紘都准备要给他找个娘子,让他成个家了。
……
外面,盛长柏和盛长权两兄弟一起往回走。
“小七,这次还真是多谢你的礼物了!”
盛长柏偏过头,对着自己的幼弟,开口谢道。
因为游学的关系,所以当盛长权回归之后,他自然是要给家里的每个人都备上礼物的。
其中,因为盛长柏有了孩子的缘故,故而,他赠送给他们院里的东西也就是最多最珍贵的了。
“唔!二哥哥,你这说的是什么话啊?”
盛长权摇了摇头,装作有些不喜的模样,反驳道:“二哥哥,咱们都是一家人,我这个做叔叔的,送给自家侄女儿一点小礼物又怎么了?”
“难不成,就这点小东西你还要拒绝不成?”
“小东西?”
盛长柏苦笑着摇了摇头:“小七,你送的那些东西可谈不上是什么小东西啊!”
其实,盛长权送给灼姐儿的礼物除了那一串玉坠之外,还有一串经过高僧开光祝福过的天珠。
而这天珠,且不提它本身的原材就极为珍贵,乃是埋藏在大地深处,于至阴至寒之所孕育而出的至刚至阳之物。
正所谓,阴极生阳,这天珠本体就是这般造化玄奇而诞生的灵材。
之后,就更不用说它们还都经过了高僧大德所开光加持,这一些操作下来,其本身的价值那就更是有着好几次质的飞跃!“哼!”
对此,盛长权只是微微地哼了哼,却是连话也不想多说了。
“好!好!好!”
盛长柏被盛长权的这个反应给弄得哭笑不得:“小七,这次是二哥哥做错了!”
“我不该与你这般生分,跟你说这些!”
而对此,盛长权却依旧还是不搭理他。
“小七……”
没办法,到最后,盛长柏也只得是跟在盛长权的后面,老老实实地跟他道歉,而直过了好久,盛长权还哼哼唧唧地勉强原谅了他。
其实,这也是因为这兄弟两的关系好才会如此,若是换成盛长枫来,怕是根本就不会出现这一幕。
“对了!”
在把盛长权给哄好之后,盛长柏又忽然开口问道:“小七,你在见到仲怀的时候,他的状态可还好?”
盛长柏和顾廷烨还真是一对好基友,此时,在一切事情都已经平复了之后,盛长柏终于是关心起他的好基友来了。
“顾二叔?”
盛长权在自己的脑海里想了想,组织着语言道:“其实,顾二叔在漕帮那儿过的还挺好,虽然是累了些,但我感觉是要比他在宁远侯府里过的开心多了!”
“我想,这种浪迹天涯的生活,才是他所希望的那种自由吧!”
盛长权睁着眼睛,凭借着自己的感觉,给顾廷烨的生活写上了评价。
“是吗?”
盛长柏有些疑惑了:“仲怀这家伙,会是喜欢浪迹天涯的吗?”
“可是,我以前曾听他说过,他最想要做的,其实就是要高调地回来,然后让顾家人亲自求他回府,怎么现在?”
盛长柏在自己的心里暗暗琢磨着,怀疑顾廷烨是不是变了。
其实,这却是盛长柏误会了,盛长权说的这些,全部都是他自己的主观想法。
若是顾廷烨这会儿就在盛长权身边的话,怕是他会立刻拿起官家御赐的那杆小枪,径直地捅向盛长权!
没办法,谁叫他说话这么气人呢!
后面再修改下错别字什么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