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往有些事情比表面上看到的更加复杂和麻烦,这一次若是她们强行介入其中,未必能占到半分便宜。
同样,对于她们来说,这一方小世界中的所有一切,其实与他们根本没有任何的关糸。介入的越多,将来有可能受到更大的影响。
有些事情,一但沾染上了,那就是天大的麻烦。
那怕是到了她们这种境界的生灵,同样也会受到了其影响。
“东海的事情,已经超出了我们设想的程度。”青衣女子一声长叹:“就算真的是那个存在出手,也未必不会留下半点痕迹。可是现在我们寻遍了东海所有的地方的,也同样没有找到半点线索,这岂不是说事情比我们想象的还要更加严重一些?”
“这,,,,,,”
虫母并没有说话,可是眼眸之间的那一抹震惊却已经足以说明一切。
如果东海的事情真的和那个存在没有半点关糸,那么很可能事
情比想象的还要更加麻烦。也有可能会发生一些连她们都无法想象,而且还是无法左右的事情。
“这些,我们现在就算是担心也起不了任何的作用。”青衣女子突然一声长叹:“不管究竟是什么生灵在背后推波助澜,我们也根本无法介入其中,这一方小世界的因果,我们承担不起。不过即然已经到了现在这一步,我们也算是明白了其中的原由,再介入未免就落了下乘。”
“那我们就这么回去?”
“回去,现在自然是不能回去的。”
“你还想做什么?”虫母不由一愣。
“冷风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这件事情必须要查个清楚。”青衣女子一声长叹:“那怕只是看在卓君临的份上,我们也不能袖手旁观。冷风对于卓君临的重要性,想必你也非常清楚。一但冷风真的出事,那么对于卓君临的影响必然巨大,到时候会做出什么事情出来,谁也不清楚。”
“这,,,,,,”
虫母脸色直接黑成了锅底。
青衣女子这双标的定义,还真是有点太明显了。
就算是有些什么想法,就不能说的含蓄一点吗?
现在这种时候说这样的话,未免有些太让人无语了吧,只要是和卓君临沾染上半点关糸的人和事,青衣女子往往都会失去应有的理智。
…。。
“可是我们找遍了东海的每一个角落,也没有发现与冷风有关的半点线索啊!”虫母不由面色凝重:“以你
我的耳目,竟然也没有发现冷风的踪迹,只怕冷风早已离开了这一方小世界。否则,以你我之能,又怎么可能查不到蛛丝马迹?”
“冷风的情况非常不妙,不可能离开了。”青衣女子摇了摇头:“以冷风当时的伤势,那怕是逃走都已经足以耗尽所有的灵力,也不可能离开这一方小世界。唯一的可能便是,冷风以某种不为人知的秘法,掩盖了自已的行迹,让我们都无法查觉他到底去了那里。”
“这可能吗?”
虫母不由微微皱眉。
虽然冷风的确是一个非常让人意外的后辈,可是要想瞒过她们的耳目只怕仍是有些距离。那怕是冷风全力施为,也根本没有任何可能瞒得过她们的灵觉。
可是,若是想要离开这一方小世界,以冷风当时的情况更加不可能。
那么,冷风现在到底去了那里,又是属于什么样的一种情况,竟然在现在这种时候消失不见了不成?
对于这样的情况,虫母现在也不由有些无语。
或许对于她们来说,这样的情况本身就已经有些失控了。
“这件事情,我们应当再寻找一次。”青衣女子一声长叹:“虽然我们与冷风之间并没有太多的交集,但毕竟与卓君临之间有着莫大的关糸。现在这种情况之下不能让其陷于危险之中。那怕这么做会让我们陷于被动之中,也有可能会耽误一些事情,但也必须先要确保冷风的安全为主。
”
“可这样做,也同样会让我们沾染上某此因果。”
“到了你我这般境界,还怕因果?”
“本宫,,,,,,”
虫母实在有些不想说话。
对于青衣女子这样的疯子,虫母实在无语至极,,,,,,
卓君临并不着急。
虽然卓君临对冷风的事情很上心,那怕是现在恨不得在最短的时间直接就赶赴东海。可是卓君临却很清楚现在并不是自已着急的时候。有些时候一但太过着急,就很可能会引发一些不必要的麻烦。
自已越急,就越是有可能会判断错误。
如果那个生灵真的是冷风,以冷风的手段就算是不能强势杀敌,自保应当是毫无问题的。而且现在东海的形势并不明确,自已若是冐然前往的话有可能会给自已的招惹来一些不必要的变数。
而卓君临清楚的知道,即然妖主想让自已来东海,肯定不是为了让自已来发疯的。
要是冷风真的出了什么事情,妖主定然是想尽一切办法不让自已知道才是。可是妖主却主动透露出那样的信息,至少说明冷风的性命其实并无大碍。
只要知道这一点,卓君临就知道自已不用急。
不管东海的事情到底如何的危急,也不管东海到底发生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但有些事情即然已经发生了之后,那怕是再着急也没有任何的用途。如今唯一的办法就是先一步弄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不至于让情况太过被
…。。
动。
这,也是卓君临一惯的行事风格。
无论在任何时候,遇到任何事情,都要保持冷静。
那怕是到了十万火急的时候,就越是要保持最后的一丝理智。
任何时候失了冷静,那么必然会让自已的情绪和判断力受到影响,从而更有可能会让自受一些外力因素的影响。
而冷风的情况,才是现在卓君临最为关心的事情。
只要未死,那一切就都还有挽回的余地。
当卓君临行至东海的时候,已经足足过了一天一夜。
这一切,其实也在卓君临的意料之中。
时间,对于一个身处于危险之中的生灵来说,无疑是最为重要的。可是对于卓君临来说,有些时候时间也可以是忽略不计的,因为没有消息往往比有消息更算得上好消息。只不过这样的道理,一般的生灵并不能明白而已。
对于东海之畔的战场惨烈,卓君临却并没有太过放在心上。
这些年以来,卓君临见识过太多的战场,那些战场上的惨烈情况,卓君临似乎都已经麻木了。尤其是当年在时间长河之间见到了那一场大战的惨烈之后,卓君临对于这些战场也都已经可以当做是没有看见了。
毕竟,除了死亡与鲜血,战场上也并不其他。
当可以漠然面对死亡的时候,那么一切的事情当然也都可以漠然而视,所有的一切也都将无法再扰乱自已的心境。
这些战场上的生死,已然无法再让卓君临心中起
波澜。
就在卓君临准备离去的时候,地面上的血迹让卓君临却突然停下了脚步。
按理来说,在战场上死去的生灵,就算是尸体保持的比较完整,在经过一段时间之后血迹也也会凝固,那怕是修为再高深的生灵,死后也同样不会例外。然而卓君临这时候看到的却仍是有血迹渗进了沙砾之中。
卓君临直接停下了脚步。
战场之上,显然还有未曾死去的生灵。
虽然卓君临对于东海一脉的生灵并无好感,不过这却是有可能会知道东海战场情况的生灵。此时此刻,卓君临却仍是有兴趣想要看看究竟是什么样的生灵活了下来。
不管是敌是友,卓君临都想找出这个活着的生灵。
随着卓君临的念力感应,突然眉头紧皱了起来。
自已,竟然在方圆百里之内根本没有查觉到有活物的气息,甚至任何一点点的生命力波动都没有。
这样的情况,不由让卓君临心中暗自一愣。
明明这四周必然有活着的生灵,可是却偏偏没有发现任何的异常,这对于卓君临来说本身就是极为古怪的事情。
卓君临心念一动,葫芦在识海之中随时准备暴起一击。
对方在重创之下仍然能瞒过自已的神念,其修为必然是远在自已之上。而且现在自已在明敌人在暗,卓君临就算是平日里胆大包天惯了,现在也不敢有半点大意。阴沟里翻船的事情,以前卓君临见的实在太多太多了。
那怕是现在明知道情况可能有变,卓君临也仍然做好了全力出手的准备。
面对有可能会对自已不利的情况,卓君临自然是不会有任何留情。
“出来。”
卓君临一声冷喝:“我不管你是什么人,我乃金猿山主,此来只为查探真相。若是不想找死的,那就乖乖的出来。我只是想问个究竟,并无恶意。”
然而,并没有任何生灵回应卓君临。
整个方圆数十里内,没有半点动静,,,,,,
<r>就好像,这里似乎根本就没有任何生灵活动过的痕迹,似乎所有的一切也都根本不存在一样,,,,,,
可是,卓君临却是越发的觉得紧张起来。
无论对方到底是什么生灵,现在这种时候卓君临却是根本不敢有半点大意,对方未曾出现,并不代表对自已没有敌意。
相反的在这种时候对方不曾出现,必然是对自已充满了敌意,准备随时暴起一击,而且还是那种一击必杀的狠辣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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