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太上皇御赐的匾额?是那块写着满门忠的匾额?”贞平帝道
“回陛下,正是太上皇御赐的满门忠匾额,现下已经被摔的四分五裂了,还请陛下治静亭侯大不敬之罪。”谢阙哭诉道
“好了好了,静亭侯何在?”谢阙哭的贞平帝是心烦意乱,于是直接开口打算问问班淮。
“回陛下,臣冤枉啊,昨日谢家的谢启临悔婚,以至于我家婳婳现在还闷闷不乐,臣昨晚气不过,确实是去了谢家。”
“可是臣只是去找谢启临,并没有在谢家有其他的动作,至于说砸坏了太上皇的御赐匾额,那更是无稽之谈啊陛下。”班淮跪地解释道
“忠平伯,静亭侯所言可属实啊?你儿子当真退婚了?”贞平帝道
“额,回陛下,小儿无状,昨天确实是提了此事,臣的心中也满是歉意,昨天臣甚至想让静亭侯打臣一顿好出出气。”
“可谁成想静亭侯竟然如此肆意妄为,竟然打碎了太上皇御赐的匾额,这是大逆不道啊陛下。”谢阙开口道
“嗯,行了,既然这匾额是太上皇御赐的,那朕自然不好处置,这样吧,散朝后,你们随朕去大明宫,此事由太上皇决断。”贞平帝道
二人一听这话,谢阙是得意,而班淮则是有些害怕了起来。
看着二人退了回去,贞平帝心中也松了口气,毕竟这两二人背后都各有各的依仗,这谢家是太后的人,那班淮更是康宁大长公主的儿子。
这两个人闹起来,自己何必掺和呢?还是让大明宫去头疼吧。
这个事情完事儿了,早朝也终于进入了正轨,内阁开始出班奏报,然后就是六部,直到早朝完事儿,也没人提及萧通的事情。
在散朝后,萧通顶着朝臣们的目光,迈着大步就出了宫门。
而此时贞平帝这边,已经到了大明宫外,戴权一看皇上来了,赶忙行礼,然后就进去禀报景运帝了。
景运帝看着跪在眼前的谢阙和班淮,在听了事情的经过之后,直接道“事情朕已经知道了,班淮罚奉一年,禁足一月。”
听了这话之后,谢阙面上带着不甘,可是又不敢说什么,只能是躬身行礼,而一旁跪着的班淮自然是赶忙谢恩。
等到两人走后,景运帝才道“皇帝,这种事情也值得你来大明宫?”
“父皇,儿臣,儿臣也是没有办法,毕竟这二人的身份,儿臣实在是不好处理,而且,而且还涉及父皇您御赐的匾额,所以?”贞平帝道
“行了,不用说了,皇帝,你还是尽快成婚吧,朕已经吩咐下去了,马上给你安排一场大选。”景运帝道
“额,父皇,儿臣,儿臣属意保宁表妹为皇后,还望父皇恩准。”贞平帝直接躬身道
“嗯?保宁?皇帝,这保宁的婚事你不该来问朕,你得去问太皇太后,她老人家要是同意的话,朕自然没有意见。”景运帝道
“是父皇,儿臣知道了,儿臣稍后就去给皇祖母请安。”贞平帝道
“嗯,对了,这大军就快回来了,杨全义的奏折你看了嘛?关于这永平侯的事情,你可有什么想法吗?”景运帝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