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厚熜这些日子,坐镇洛阳,剑指四方。
因为善待政策(没有尽诛司马氏诸王,只是让他们带着部曲去跟刘聪、刘和狗咬狗),大明朝的名声倒是在附近的世家大族里有所好转,一时之间竟然还有些不知死活的家伙想要继续当人上人,来冒犯朱厚熜。
仗着有个什么坞堡,就敢公然抗命。
朱厚熜也不是泥捏的,对于这种情况,他采用了一位朱姓太祖的方法。
别误会,朕指的是后梁太祖朱温。
后梁太祖朱温灭唐时,不知道杀了多少皇亲国戚、士族大臣,只比黄巢差一点点。
不过正合适朱厚熜现在的情况。
杀杀杀!
经历了一波大清洗之后,洛阳已经尽数臣服,剩下的都是大猫小猫两三只,就连司马氏诸王,也有二十余人因谋反被处斩,还留下几个没屁用的司马王以及前南阳王,现大明晋室将军司马模。
为什么叫晋室将军呢?因为朱厚熜懒得给他封官了,反正早晚都要死,随便给个口头官职,回头处斩便可。
免得还要寻个官职。
司马模,早晚都要死的。
那些没干啥事儿的司马氏诸王,可以被贬为庶人苟且的活着。
但作为八王之乱的实际参与者之一(东海王司马越的弟弟,属于东海王派系),司马模不能活!
若司马模活下来了,怎么对得起八王之乱的动荡呢?只不过司马模现在有个开城有功,不方便直接动手便是。
且先让他苟活一阵,找个理由就是。
朱厚熜一念至此,当即推开媚眼如丝、玉体白皙的某前朝皇后,接着便站起身来,淡然道:“侍奉朕更衣。”
“诺,奴家这便动手,还望陛下稍后。”
羊献容声音轻浮,语气之中带有一丝丝魅惑之意,脸颊微微有些潮红,立马开始迷离的为朱厚熜穿衣。
看上去,倒是颇为笨拙,似乎从来都没有侍奉过别人一般,速度很慢。
而朱厚熜,倒也并没有怪罪这一点,目光则是一直集中在聊天群中,查看着聊天群里的聊天内容。
朱元璋回去看了朱翊钧的成绩之后,大骂一通,表示不能让朱翊钧继续待在洪武朝了,他要是继续留在洪武朝把朱雄英教坏,那可就糟糕了,因此朱元璋毫不犹豫给朱翊钧赶了回去,同时通知刚来的新皇帝朱载坖,让他自己的儿子自己管。
朱载坖又能说什么呢?他只能唯唯诺诺,表示一定严厉看管了。
于是,万历皇帝朱翊钧感受到了久违的父爱。
而自己的皇兄朱厚照,此刻已经在西晋杀疯了。
这个时代,确实极为适合大明介入其中。
因为这个时代的军队,简直可以称得上是比烂。
谁那边更烂,谁就输了。
虽然有修为在身,但现在的他们武道修为可不如精锐军团,因此大明军队虽然在修为方面略逊一筹,但真打起来,却还是大明军队压着他们打,整个西北地区几乎无敌手。
为什么会出现这种情况呢?
因为西北一哥匈奴已经被打得快亡国了,剩下的刘聪和刘和发挥传统艺能狗咬狗,一哥尚且如此,更不要说其他胡人以及坞堡主了。
除此之外,鲜卑人和羯族人的问题,还有待解决。
氐族人在成都当皇帝,已经进入统治阶段,危害性也不是很高。
至于羌族……目前还是个小透明,只有到姚苌时代,才有点影子,甚至可以说现在的羌族基本上是给大哥们当仆从军的。
现在,更是不用考虑了。
“呼。”
朱厚熜深深地呼了口气,接着便看了一眼正卖弄风骚的羊献容,接着便道:“快些。”
“诺。”羊献容十分乖巧。
而很快,朱厚熜便在群聊天框里,看到了来自于朱载坖的话语。
看到这一幕,朱厚熜当即回复了一句。
看到这一幕,朱厚熜才想起来朱载坖是新手,登时一阵无语。
咋回事儿,你儿子你孙子不教一教啊?真是养了一群废物,天天就知道玩玩玩!
朱厚熜接着便回应了起来。
看到了朱厚熜的答复之后,朱载坖则是长长的松了口气。
不知道为什么,他现在忽然感觉在自己印象里这位喜怒不形于色,让人有着极强压迫感、恐怖感的父皇,变得好像和善了不少。
也可能是自己的错觉,但朱载坖总觉得,父皇确实改变了不少。
也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
可能是成仙了,变得更随心而欲了吧……反正朱载坖很喜欢现在的感觉。
于是,朱载坖按照朱厚熜的教导,一步一步来,很快便向朱厚熜申请了一次援助。
看到最后的那一行字,朱厚熜只能深深地叹了口气,感到有些无奈。
没有奖励就没有奖励吧,你为什么还要单独提醒我一下呢?
不过无所谓了,毕竟隆庆朝确实无事发生。
根本不需要自己搞什么事儿。
毕竟隆庆朝,只有六年,算是风调雨顺的好时代。
甚至于连着万历朝前十年,也不算什么大问题的。
因此,朱厚熜睁开眼睛,看了一眼正以葱指为朱厚熜整理衣物的羊献容,淡定道:“行了,你退下吧。朕会给你留一班宫女,日后你便继续住在金墉城里吧。”
金墉城,为洛阳最安全的地方。
可以说洛阳城破了,只要困守金墉城,也能守好久好久。
在西晋的‘和平’时期,这么难以攻陷的地方,其实是作为高层牢笼来用,给那些政斗失败的家伙一个体面。
“陛下~”
羊献容听到这句话之后,当即幽怨地看了一眼朱厚熜,发出了一阵嗲里嗲气的声音,甚至可以感觉得到她吐息出来的一阵热气:“奴家想要随陛下一同回宫……”
“注意你的身份。”
朱厚熜冷声开口,同时捏住了羊献容的下巴,缓缓张口道:“你能侍奉朕,不代表朕想带你回宫;若是想要归宫,则是需要看你表现了。”
听到这句话,羊献容立马心领神会,紧接着竟然慢慢蹲下,要给朱厚熜解下腰带。
朱厚熜现在还有事儿呢,哪儿能跟羊献容玩这个,当即道:“回头再说。”
说罢,朱厚熜便选择了接受。
而在羊献容刚蹲下身子的一瞬间,朱厚熜的身影,便已经从这里消失不见,不知所踪。
一下子,让羊献容感到错愕万分,原本迷离的目光一下子变得极为清彻,甚至有些恐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