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八十四章 朱载坖:酒色竟伤朕如此之深,从今日起,朕戒酒!(2 / 2)

但朱厚熜不习惯这样,他只喜欢去猎艳历史名人的,而且也是兴趣使然,若对方不乐意,那便算了,朱厚熜也不会强求什么。

而朱元璋闻言,轻轻一笑,正准备说些什么的时候,却见朱厚熜将手指指向不远处,开口笑道:“瞧,他来了。”

而听到朱厚熜的话语,朱元璋望去,正好见到走路虚浮的朱载坖。

看上去,似乎真的是纵欲过度,已经走不动了。

朱厚熜没有丝毫犹豫,直接出声叫道:“朱载坖。”

听到了这句话之后,朱载坖犹如经历了什么晴天霹雳,瞬间就慌得一批,下意识的跪了下来,然后低声道:“儿臣参拜父皇,父皇仙福永享,万寿无疆!”

一句话,就能让朱载坖回到五年之前了。

朱载坖偷偷瞅了一眼朱厚熜,却见此刻的父皇已经容光焕发,完全是年轻形象了,看着简直比自己还年轻!

修仙之道,果然强横啊!

朱载坖感叹着,他决定回去之后他也修仙。

“谈谈吧,怎么个事儿?”

朱厚熜其实对于自己这个突然来的儿子并没有什么感情,但对于这个儿子的行为,还是处于对嘉靖帝这个名号的尊重,进行责问。

“父皇,儿臣……儿臣可是按照您驾崩前的指示行事啊。”朱载坖当即道。

朱载坖登基之后,他快刀斩乱麻,在嘉靖帝驾崩的当天,就把指着嘉靖鼻子骂的海瑞释放,同时对嘉靖一朝被迫害的官员们进行平反和翻案,迅速掌握民心。

这一点没什么说的,可以说是历史上的那位嘉靖帝故意如此,这样才能让没有什么名气的皇太子登基之后,迅速笼络人心。

但之后,朱载坖做了什么呢?

其实倒也没干什么……是真的什么都没干,他上朝时不怎么说话,平时也很少主动表态或垂询臣僚,史书记载‘临朝之时,圣容端拱,未尝时赐清问,体察民情;诸司奏章,少经御览;经筵日讲,止袭故常,未尝虚心询访’。

朱载坖将政事委任徐阶、高拱、陈以勤、张居正等阁臣,兴利除弊,又重用谭纶、戚继光、王崇古等帅才,加强边防。经过一番整顿,国势有所起色,实现了隆庆开关和俺答封贡两件大事,为万历中兴的局面奠定基础。

而朱载坖本人,则是继承了他父亲的优良传统,多次宣布‘免朝’,而且经常不躬庙祀(就是不去拜见祖宗们的太庙),天天就知道窝在后宫之中声色犬马。

可以说,朱载坖是真的做到了‘承上启下’。

嘉靖不上朝,是在修仙,小事不用管,大事开小会。

隆庆不上朝,是在享受,大事小事一应托管,偶尔看一下托管进度,然后继续托管。

而万历不上朝,则是吸收了上述两者的缺点。

既享受,又不管。

这一点,让朱厚熜对他很失望。

“朕问你这个了?朕问你国事处理的如何,再说说,你后宫里的那些妃子!”

朱厚熜冷声道:“朕身旁,便是我大明太祖高皇帝、那边是成祖文皇帝,除却宪宗皇帝和英宗皇帝不在之外,我大明的皇帝都在,甚至于还多了一位!”

是的,宪宗皇帝没进群。

英宗皇帝……姑且称之为一声皇帝吧,反正死者为大,人都死了。

听到了朱厚熜的话语之后,朱载坖瞬间惶恐万分,他偷偷抬头望去,数了数,发现数量有十一位。

咦?

怎么是十一位?

洪武朱元璋、建文朱允炆、永乐朱棣、洪熙朱高炽、宣德朱瞻基、正统朱祁镇、景泰朱祁钰、成化朱见深、弘治朱佑樘、正德朱厚照、嘉靖朱厚熜,这才十位,方才还说宪宗皇帝和英宗皇帝不在其中,那……

多了三个是哪儿来的?

朱载坖一下子就迷糊了。

听到了朱载坖的疑问,朱元璋便冷哼一声:“那边是咱的标儿,已经是承平皇帝了,还有一个……”

朱由检闻言,摸了摸鼻子站了出来,开口道:“不肖子孙朱由检,拜见太爷爷。朕是大明第十六代皇帝,朕前面还有皇爷爷万历帝朱翊钧、父皇泰昌帝朱常洛以及皇兄天启帝朱由校,皇兄和皇爷爷有事没来,建文帝也没来……”

听到这句话,朱载坖有些惊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未来的也能来?

这是什么群?

朱载坖惊骇无比,而就在此时,他的耳畔忽然传来一道声音:“你还没说说,你沉迷女色的事情呢。”

声音十分平淡,朱载坖抬头望去,正好见到了朱厚熜锐利的眼睛,一下子就汗流浃背了。

朱载坖贪图享乐,纵情犬马。

别的皇帝也有好色的,但人家好色的同时,也处理了政务。

也就朱载坖和朱翊钧这父子俩,奇葩!

朱载坖即位时长两年半,封了十三名妃子,嫔以下的临幸女子更是不计其数。

每年都增选宫人,人数达三百人左右,都是年岁在十一至十六岁之间的民间女子。为此,曾在江南地区引发过一场‘拉郎配’的风潮。在即位后日益放纵的情况下,朱载坖的身体也每况愈下,到隆庆五年下半年以后,朱载坖患了“色痨”已是半公开的秘密。

“你将会在隆庆六年,纵欲过度患病而死。”

朱厚熜淡然道:“你虽然贪图享乐,但做的还算不错……日后改了这个毛病,少搞点选秀,你宫中的宫人难道不够吗?”

听到了朱厚熜的话语,朱载坖一整个震惊了。

隆庆六年?

他这边就是隆庆五年啊!

明年自己就死了?

这么快?!

“酒色竟伤朕如此之深!”

朱载坖诧异万分,他从未想过竟然是这般情况,当即愤愤道:“从今日起,朕戒酒了!”

朱祁钰在一旁默默道:“色呢?”

虽然朱载坖不认识朱祁钰是哪位长辈,但朱载坖还是纠结了一番,开口道:“色……稍微戒一戒,等身体调理好了再行此等之事。”

“当然,是绝对不会像之前那样无节制了!”

色是一把刮骨刀。

以前的朱载坖并未察觉,但当他听说自己如果还继续,明年就要死了的时候,他是真的害怕了。

戒色!

戒得色中色,方为人上人!(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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