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吧。”

她对着附近空气喊道。

嗖……

刹那之间，有一名乔装打扮的金吾卫献身。

小莹眉头皱起：“怎么只有你？”

那名金吾卫有些不好意思道：“小莹姑娘，今天驸马不是去卖粥吗？我其他兄弟都去皇城喊人来捧场了。”

小莹嘴角抽搐：“捧场？这都大半夜了，他们捧到哪去了？”

这说的那名金吾卫更加不好意思。

也在此时。

一个个乔装打扮的金吾卫现身。

“赵义，我们回来了，今天可能是有点晚，主要是皇城许多程序太复杂了。”

“不过我们得到陛下同意，从国库带了好多铜板出来，明天就可以捧驸马生意了，驸马卖多少咱们就买多少。”

“嗯？小莹姑娘，您怎么在这？”

这开口的金吾卫有些诧异，小莹一向冷漠脸，今个怎么脸色不大好看，随后想到什么，继续道：“抱歉，今日情况只是例外，明天我们绝不会缺席保护殿下和捧驸马生意。”

他认为是自己等人失职，才让小莹脸色难看。

“捧场？那倒是不必了。”

“不过，保护殿下，还请你们上心。”

微微欠身行礼，不等那些金吾卫回复，小莹便匆匆离开。

“捧场都不需要，生气了？没想到小莹姑娘还会生气，也是，今日的确是我们的失职，主要还是驸马生意出的太快了，今日决定就今日出，不给我们一点反应时间。”

“程统领，这其实……不是小莹姑娘生气，是驸马的生意，真的不需要我们捧场！他的长生粥，卖的比隔壁卖烧饼的都快。”

“什么！怎么会如此？那劳什子皮蛋，真有人买？不会吧？”

一群金吾卫都惊呆了。

今日唯一留守的金吾卫开口道：“害，程统领，我希望是假的，这样咱们才好捧场，可这是真的！或许那皮蛋味道，真的一绝！当时看的我都馋了。”

“这……”

他们都愣住了。

按照一般情况，驸马生意需要捧场，他们就留下，不需要他们就回去。

而现在……

一群人你看我我看你。

“要不，明天我们也去尝尝？来都来了。”

“是啊，程统领，好不容易从国库拿点钱财出来，总得尝尝看吧？而且您也好久没出宫了。”

“不是想知道新奇的皮蛋多好吃，是为驸马生意增加人流，这也是陛下说的。”

“对对对！”

为首的程处默经历过一番天人交战，艰难道：“那……那好吧！我们是支持驸马的生意，不是为了吃。”

说完还舔了舔舌头。

一众金吾卫纷纷点头，嘴角扬笑。

没错。

他们不是为了吃。

是为了捧场！

………………

清晨。

长孙无忌颇为蒙圈。

自己今天起来的有点早。

上了早朝后，就打算回去睡觉。

但是。

怎么会被陛下拉住了？

最近也没什么大事需要抉择的啊。

“辅机啊，你也是朕身边最信任的人了。”

“朕今日和你坦白，几天前朕所说的向世家取粮奇策，不是朕想出来的，而是坊间一位大才。”

“现在范阳卢氏已经同意以粮换地，这奇策是成功了，哈哈，朕今日又正巧没事，就带你去看看那位大才。”

“你今日便帮朕看看，那位大才，肚子里到底有多少东西？”

李世民想看看其他人对秦文羽的看法。

他一个人的判断，有时候会有偏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