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小姐的能力判定来看，这两拨人肯定都没什么好心思，至少是不会被主流大众思想所接受的。

“不知道。”

最终，999还是老实的说他不知道，长期的工厂生活让他并不是那么的喜欢思考，况且，这不是有小姐嘛，有小姐动脑子就可以了。

夏玫点了点999的头。

“你要多动动脑子才行，万一以后我不在你身边，你被骗了怎么办？”

“没关系，我也许会一直待在小姐身边吧？毕竟我没什么去处，而且我的公平，小姐也是需要的吧？最后，我也没太多在乎的事情，被骗了也无所谓。”

999耸了耸肩。

夏玫听到了这却皱起了眉头。

“不能这样说！别人让你做坏事你也做吗？”

她的声音有些激动，让周围的其他学生偏过了头看向了她。

999嘘了一声，随后将那些偏过来的目光瞪了回去。

“我又不知道做什么事会造成什么结果，反正别人需要我，我大概率就会回应。”

夏玫怨念的眼神看向999，看来，为了正义运行，为了公平行在正确的道路上，自己需要将999绑在身边了。

没办法，一切都是为了正义。

“好吧好吧，我会一直看着你的。”

“那么小姐接着说吧。”

999摆好听故事的姿势。

夏玫：“根据我的调查，以及阿尔弗雷德的配合行事”

听到这里，999明白了，是阿尔弗雷德帮助小姐调查的事情。

“我们查到了，这群受害的女学生风评，其实也不那么的好。”

“如果说‘橄榄球恶霸’们是学校里的t级别的霸凌者的话，那么这群女学生就是t1级别的了，什么将女同学堵在厕所里欺凌，或者是扒衣服之类的恶行，她们也没有少干。”

“那为什么‘橄榄球恶霸’们会找上她们的麻烦呢？这两拨人不应该是出自同一栏的吗？”

“这谁知道呢？当我知道两拨人都不是什么好人的时候，我就停止了调查，跟这种事情接触多了，会污染我的内心的，你知道为什么社会上超凡者虽多，但一些真正强大的超凡者或者是神选者，却不愿意接触自己的同类吗？”

“因为，污染？”

999不确定道。

“哎呀，真聪明，是的，就是因为污染。”

夏玫夸奖道。

“人性‘嘈杂’的污染会被牵引至拥有超凡力量的人身上去的，就像是磁铁一般，罪孽越深重的地方，超凡者的人数越是稀少，这也是我不喜欢上学的原因。”

“异类无法污染我们，但同类却可以，某种程度上来说，这也算是神的玩笑吧。”

999点了点头。

污染，小姐曾给他科普过，这是超凡者们需要谨慎对待的事情，因为一不小心，众人眼中高贵的超凡者就会沦为毫无理智的怪物。

罪孽会像是牛皮糖一般，缠上超凡者的内心，在他们的耳边不断的呓语，即使是在梦里，在精神世界里，污染也会像是跗骨之蛆一般，纠缠不断。

所以这个世界上会有超凡者的社安局，也会有普通人的警察局。

就是因为超凡者很容易被普通人的罪责污染，从而变成精神病。

999突然想起了什么。

“小姐，我想我们需要尽快离开了。”

“为什！”

哒哒哒！

枪响突然传了过来，如同白日惊雷一般，而这突现的‘雷声’，还在不断的响起。

在普通人视线看不见的空气中，突然诡异的蔓延起了黑雾。

夏玫的脸绿了，刚说完污染，污染就到了。

“小姐，我问到了难闻的气息，像是，臭鲱鱼罐头一样。”

999面露难色。

“我也一样。”

夏玫呕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