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飞接着问道:“尔等这般紧张是为何?”
“张将军是不是先把某放下来?”
“嗯?”
“尔等是不是应该说说自己是谁?”
“吾乃韩浩,被张将军擒下的是方悦。”
“哦。吾等不过区数十人,如何让尔等如此紧张?”张飞一边再问,一边将方悦放了下来接着问道:“而且也不至于上来就动手,若不是某不要伤及无辜,这位方悦已经死了!”
韩浩苦笑道:“将军刚刚从雒阳出来,自然不知道,现在各地都出现不少莫名之人,对各地险要之处,有所探,若是不在意,便会突袭周围村落。
更重要的是这些人从不多言语,遇到询问、阻拦都是杀之,并不会过多言语的。”
“嗯?”张飞一愣神都有一些不知道怎么回答,因为感觉很是熟悉呀。
多时未见真张飞啃着苹果出现嘲讽着对张飞说道:“现在这些人来找你晦气也不是不对,冤有头债有主嘛。”
“那帮人这么快就把这些技能带到各地了?我她娘也是没想到呀!”张飞吐槽道。
“你自己也说过当时军队里面有很多好学者,你很担心,某还不以为意,现在看来你还真有先见之明呀!”
“我希望是错的。”张飞懒搭理真张飞,也没有下马和韩浩等人细谈。因为就现在的情况,只怕已经不需要在河内搞什么动静了。
张飞便随口问道:“两位愿不愿意随本将军去青州?”
看着眼前的人,想着贾诩说的自己的班底。这两个熟悉的名字也可以招揽一下。
只见方悦摇摇头道:“近日,不太平,某还是需要”
“罢了。其他人呢?”
“吾等自然也是要守护家园的。”
“嗯,自然是如此,某没有想到有些人已经有本事到这种程度,尔等先回去吧。”张飞突然不再招揽,脸上出现一丝若隐若现的冷笑。方悦、韩浩等人感受到从未有过的寒意。
“诺。”两人赶紧行礼而去。张飞微微点头,便策马而回。
“韩哥,虽然某被张将军抓上马,但是某没有感觉张将军要杀我。但是刚才我感觉我要死了!”
“嗯,某有同感,可能之前一直在周边捣乱的人出现啦。下次汝不可这般冲动,还好这张将军讲道理的。”
“是,韩哥。今天的事情是不是要”
“当然要告诉司马家主等人。不过某猜想张将军这次出现,那些人也会离开。”
“为何?”
“因为张将军在幽州所做之事传说”
“头领,我们是不是被发现。要是真的被发现,就我们这点人,不够他”
“闭嘴。你赶快去通知部帅。说我们不能再深入,还有告诉青州和冀州那边的人,他过来了。”
“我听着说他现在广武将军!”
不管他的官职,你应该很清楚。所有幽、冀儿郎都很清楚,他张飞张翼德乃是当世的人屠,不败的杀神!
“吾等要重建黄天,现在不是和他硬碰硬的时候!而且”头领看了看似乎是张飞所在的方向继续道:“而且他也算是兄弟们的一条退路吧,刚才只怕不只是发现了吾等,而且还知道吾等是谁!所以才不再和那些河内人在交谈。要是吾等再走慢一点,只怕就要问吾等当时是归哪一个曲军侯管了!”
“呵呵。那么现在汝说说,汝当初跟的哪一位曲军侯!或者说说汝跟的是哪位部帅!”
“嗯?张司马您怎么会在这里?啊”
只见一黑影闪现直扑这个头领!片刻之间张飞身边就不再有活人。
“张飞,你还真的不留手呀!不需要问问现在这些人的情况吗?”真张飞看着已经全部死了的数十个人问道。
没必要,你没有听到吗?这里面都是一些小角色。但是最少应该有一个部帅来做这件事情的,那么就是要让这个部帅知道他必须撤退了。
而且某要让他们知道,某从雒阳出来了。他们要想一想吾要做什么,他们是归于我等麾下还是成为我的敌人?
“希望他们能够收到你的信息吧。”真张飞呵呵一笑道。
“有懂事的话,很快就应该有人来投奔我来了。”张飞不以为意催马去寻太史慈等人去了。
“走远了吗?”
“走远了。”
就在张飞渐渐远去的时候。不远处走出来几个人。
“部帅,刚才他在这里停那么片刻是不是在犹豫杀不杀我等?”
“你也是当过他贴身近卫的人,你来问我?”
“张司马,不对张将军,往常有这种愣神,就是要血流成河的开始。这次没有,会不会没有发现我等?”
“你相信他没发现我们?我猜测刚才张驴被他认出来啦。想要给我等留一下一个机会。就像是当时给那些鲜卑人机会一样。
我等就要实相,首先退出河内,然后报告渠帅,说不是兄弟们不想帮着做事,而是张司马来了,吾等实在无力抵抗。而且要告诉渠帅张司马现在是张将军他的目的地很可能是冀州或者青州。”
“部帅,刚刚你带着定保就是去偷听太史司马就是为确定这个?”
“不然,某是拉兄弟去试一试太史司马的箭吗?”部帅苦笑道:“只不过是要让定保听得清楚些,只可惜定保等人跑不掉了。”
众人也是脸色一暗,部帅继续道:“我张恨和你们不一样。我与朝廷不死不休。就算是张翼德也不能改变分毫,所以以后不愿意跟着我冒险的。我绝不勉强。”
“部帅说的哪里话!我等共拜黄天的。”
张恨点点头道:“我们现在分兵而行,你等去寻黄帅告知情况,我去找白帅,他们需要动了。”
“诺!”倍感劫后余生的众人答道。
张恨叹一口气,只有自己知道之前各地渠帅们计划的按部就班这件事情只怕要彻底打乱了。张飞并不知道因为自己改变历史轨迹,将给自己带来什么。但是张飞很清楚,这个即将到来的春天,绝对不太平。因为张飞看到满身血迹的太史慈和没有走成范疆的时候。
“翼德,那些宵小这么嚣张吗?”
“吾等都开始担心河内会怎么样,这些人是成建制的,那么这些人的主力在哪里?吾等此行是不是和他们撞上?
还有就是这些人是不是已经有所定计,分内之事,是不是只是掩护或者试探?要不是被吾等撞到,他们有想要做什么?”惊魂未定的诸葛珪说道。
太史慈接话道:“而且这些人受到的训练,是吾与翼德在幽州的练兵之法练出来的。”
“是呀,这些人可能和我们很熟呀。子仪,你觉得你留下几个?”
“就是几个诱饵。有一个人感觉很面熟,应该是偷听吾等言语的人;对吾的剑很熟,应该能够缓几口气再死。”
“河内无需担心,这些人要是真的如吾的猜想是谁的话,那么他们会退出河内,要是真的如吾所感那般,张达那边他要是能活下来就已经是其命大。吾等不能在分开行动。我们先去寻审配拿到一些冀州兵源再说。然后冀州能够招募之兵之人尽快招募。”
“只能如此了,文和公,事态紧急只怕需要”
“吾知,某同意立足魏郡,只是吾等可能要更果决一些一击才能压制其势头。”没有收到任何影响的贾诩继续说着绝对正确的废话。
“真是不到关键时候,绝对不出手是吧。”张飞暗骂道,然后正准备说些什么,太史慈认真道:“吾等要打起十二分小心,别被自己的徒弟劫杀了!我和翼德会护着各位。”
“那就写过两位啦。”诸葛珪无奈笑道:“某想要先回家看看期望也只能延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