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汝现在这么兴奋,汝是不是对冀州有想法?是的话,那么汝要尝试说服简雍让他和自己那个糜烂的家族产生联系?”
当张飞拿到刘备新的信函准备回信的时候,真张飞不失时机的出现。而且似乎察觉到什么。
“简雍现在已经主动做了,何须吾说服?难道信件汝看不到吗?而且汝是不是想过远了?现在无论是成为冀州一郡之守都还未到时候。”
“那么就是无论如何就是吾等要与冀州人结盟?”
“还早着呢!吾等首先要做的是让他们服气。还有就是吾等不能再拖了,现在回到雒阳才有机会说你刚才说的那些谋划,才有机会赶上改刺史为州牧,吾本来想的是青州那个可能谁都不想要,却又有勇武之地。”
“主要是有太史慈吧。”
“但是现在不同了,要是有真的机会拿下冀州,那不是更加一本万利!”
“因为这段时间玄德公见了几个冀州人物?”
“不只是这样,还有就是北宫对于我们的态度,汝说为什么度辽将军会在最后时刻给冀州人一下子?而冀州人又愿意接纳简雍?
所以未来真的可以尝试成为冀州牧的尝试。只要冀州人认,北宫认,就不是问题。”
“某疑问是,为何会有改刺史为州牧?”
“因为连耿家都敢在这个时候跳起来摘桃子,自然有人想要更多的。再加上北宫也无力在乎那么朝中诸公也已经无力捍卫体面了。所以总会有人提出的。”
“怪不得,当时写给雒阳的信里面,汝有意无意地提刘备身份的时候,将刘备描绘成一个孤臣的角色,还在地方是一个狠角色的样子又能够理解民心。
不只是让卢植能够想起自己这个弟子,也让他意识到刘备和公孙瓒不一样。是他卢子干可以有的微末的依仗。
但是天子为什么会突然重视起来,不是汝说的其不在乎吗?现在看他对于刘备的‘爱护’可不像不在乎的样子。冀州人事实上是彻底没想到度辽将军的软弱无能是‘装’的。只是放手给刘备做而已又是为什么?”
“尔今日之问格外的多呀!”张飞不以为意这些问题,但是真张飞的遣词用句,确认张飞格外的意外。
“尔一副预知未来的样子,包括天子的身体状况。吾很好奇汝到底知道什么?”
“吾知道天子和这个世道快亡了!”张飞嘿嘿一笑道:“而刘玄德可能是这世道最后的机会!”
“是因为其人品?”真张飞嘲笑道。
“汝觉得吾一个学律法出身的人,会只关心人品吗?”张飞道:“吾观刘玄德真的识人知律!还有昔年刘玄德在雒阳的表现!”
“何以见得,在雒阳又有什么表现?”
“吾现在手握上万军卒,不识人如何敢?要是不知律,度辽将军怕不会这么好欺负吧!
至于在雒阳表现为什么让吾青睐,汝不是应该比吾清楚吗?”
“就算如此,吾等就可以窥冀州吗?就算当时汝想要青州北海郡守之时,某也不认为有四成把握。”
张飞实在没办法告诉真张飞自己对这段时间了解完全来源于历史书,对于大势未变还是很有把握的。因为到现在为止并没有出现大的改变,还是在既往的历史大势里面。
所以只要这次大胜足够让刘备入京,就会有机会真正的撩拨北宫哪位的心弦。自己现在不知道卢植到底做了什么让北宫比自己想到更加关注自己。那么现在不顾一切地顺利就更加有必要了!
“某也没想过会有现在的效果,简雍的来信看得出来,度辽将军对玄德公‘青睐之情’很明确,很显然不是出于本心。
那么现在只要吾等能够让冀州人看吾等实力,又让朝廷诸公了解吾等的功绩,北宫了解吾等之决心。接下来就是顺势而为,没有什么是不可能的!
所以现在虽然雒阳之势不明,但是吾等只要协大胜之势,这四成把握还是有的!为什么不能搏一搏!”
“简雍来信所说让汝觉得已经有四成把握了!”
“与未来无关,他的来信,某认为让大胜又多两成把握,某要找机会割掉丘力居脑袋。大胜可有八成把握!”
“哦,汝如此看好冀州人的五万新卒?”
“某看好的是他们带领之人不是什么名将。全部由玄德公率领,那么反而不会影响吾等一贯的作战部署和风格!”
“善,所以某又可以任意妄为了?”
“别玩砸了就行!比如上次那种突然暴起杀光不应该杀的部族那样!”
“哈哈哈,这次不是就是需要大杀特杀吗?某岂会再做错?”
“希望如此。”
张飞一边写着回信,一边解答着真张飞的问题,在段余、范疆等人看来,简雍的来信应该是给了张飞巨大的压力,才让张飞现在特别慎重。
只有太史慈察觉到张飞那种强行压抑的兴奋,太史慈出言问道:“翼德,情形是否有所变化?”
“有也没有。主公拿回军权,但是冀州人颇有一些想法可能会增加一些变数,但是不管怎么样吾等准备好与丘力居一决胜负。”
“善。”
张飞也不耽搁直接传令让范疆去找高顺,让他向丘力居方向压迫。正准备与太史慈直接一起开拔挺进的时候。
已经派出去的范疆慌慌张张地跑回来道:“司马,遇到一个人,说自己是兖州泰山郡丞诸葛珪。说有重要军情禀报!”
“谁?”张飞猛一回头多少有些不可思议,张举因为之前是泰山郡守所以叛乱最先开始就是泰山郡,很多人都以为作为泰山郡丞的诸葛珪要么早就战死,要么现在应该是和张举在一起,说不得已经死了。
不知道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兖州泰山郡丞诸葛珪!”范疆不知道为什么张飞会有这么大的反应,再次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