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你干脆把他杀了吧。」
看着眼前诡异的一幕,因特古拉的眉头也紧紧的皱了起来。
此刻的杨瓦伦汀已经惨到快要看不出人形了,就只剩下一截血肉模糊的躯干和头颅,至于四肢则不停的被僵尸啃食……现在已经完全没了踪影。
然而就这样还不算完。
因为方墨正端着一个装满了蒜末的玻璃小碗。
「蒜末,倒入烫烫的圣水儿,再来点te磨粉机磨出来纯度100的银粉!」
只见方墨单脚踩在对方的胸口上,微笑着开始倾斜手上的碗:「我现在便要将这高洁的灵魂汁子狂暴浇给到你的脸上了……吸血鬼!你不是害怕大蒜吗那我便要你感受这终极的侮辱呀!」
「呲啦!!!」
尽管成分有些抽象,但这液体却对吸血鬼产生了相当惊人的效果。
只见杨瓦伦汀的头部开始融化,冒泡,紧接着又迅速再生,整个人都在品尝着几近极致的痛楚,已然连话都说不出来了,只能本能的抽搐着身体,活像是一条濒死的蠹虫。
「……」
这残忍的一幕就连女警都不忍直视了,下意识的别过头去。
「库呋呋。」
阿卡特倒是不在意的笑着:「虐狗这种无聊的事情你竟然都乐此不疲,看来你还挺记仇呢。」
「好了,已经够了!」
因特古拉明显也有点忍不住了,直接冲上去一把拉住了方墨的胳膊:「赶紧把他杀了,要么就给我正常的审问他……别在进行这种毫无意义的折磨了!」
「我已经审问出来了啊。」
方墨将小碗随意的丢在杨瓦伦汀的脸上,然后一脚将其踩碎说道。
「你什么时候审了」
因特古拉忍不住问道:「你不是全程都在折磨他吗」
「我这是在帮他登阶呢。」方墨一脸的笑意:「说出来你可能不信,但我是超级袄景王……」
「你能别扯淡了吗」
因特古拉打断了方墨的胡诌,深吸了一口气之后表情异常认真的说道:「我现在非常需要对方准确的情报,圆桌会议的其他人马上就要到了,这算我求你了行吗」
「哦,那行。」
眼见对方这诚恳的态度,方墨也不玩了:「他们是千禧年的人,也就是那群几十年前战败的疯子。」
「……你说什么」
这句话一出,不仅仅是因特古拉,就连阿卡特都忍不住愣了下,当然旁边的女警更是一脸的震惊不已:「那帮……疯子!可,可是魃叔,他们不是早在几十年前就灭亡了吗」
「等一下。」
关键时刻,还是因特古拉的头脑比较冷静:「虽然我很想相信你,但我还是想问一下,你……到底是怎么获取这些情报的」
「你知道僵尸是怎么诞生的吗」然而听到这里,方墨却突然没由来的问了这么一句。
「哈」
因特古拉闻言有些不解,下意识看了一眼旁边的阿卡特:「大概是被其他僵尸咬了还是说要将尸体专门安葬在阴气很重的地方」
「都不是。」
方墨摇了摇头说道:「准确点来说是怨气,僵尸是集天地怨气而诞生的怪物。」
「所以你想要表达些什么」
因特古拉问道。
「我之所以折磨他,其实是为了激发出他内心最纯粹的怨恨。」方墨一本正经的指了指地上的杨瓦伦汀,开始胡诌道:「通过这种怨念,我可以侵蚀并感知他的思想……我的情报就是这么获取来的。」
「这样吗」
听到方墨的解释,因特古拉也是下意识点了点头。
她这倒是没有怀疑些什么,因为阿卡特也有类似的能力嘛,吞噬敌人之后就能把敌人的生命占为己有,而记忆也算是生命的一部分。
所以阿卡特只要吸光了一个人的血之后,就可以夺取对方的记忆。
「你继续说吧。」
想通了这一点之后,因特古拉也是点头示意了下:「我听着呢,请尽量说的详细些,不要错过任何一点有关于他们的情报。」
「他们是当年那帮人战败的最后一支残党。」
方墨回忆了一下剧情说道:「好像是自称为什么最后的大队,因为当年战败了嘛,所以他们就将目光从科技转投到了神秘这边,妄图创造出由不死生物构成的无敌军队,进而实现他们的千年帝国……也就是千禧年的野望。」
「最后的……大队」
因特古拉口中不断重复着这个名字,眉头紧锁。
「是啊,他们自称是继承了正统的人。」方墨闻言直接嗤笑了起来:「呵,不过恕我直言,他们就是一群纯粹的战争疯子罢了,他们懂个几把懂……」
「你看起来不像是嫉恶如仇的性格。」
因特古拉奇怪的看了方墨一眼:「难道是……跟这群家伙有仇吗」
「倒是也谈不上有仇,立场问题罢了。」
方墨耸了耸肩:「这群战争疯子已经无可救药了,为了发动战争可以不顾一切,所以灭了也就灭了吧,但凡要是能听得进去人话那我就去找他们好好玩玩了,比如让他们欣赏一下202……嗯,未来的光景。」
「哈」
「总之就是这样。」
方墨也没有详细的解释些什么,只是挥了挥手说道:「最后的大队给我留下的印象还是蛮深刻的,但真遇到还是得拍死,毕竟我还是很讨厌忘记初衷的……」
「最后的大队」
不等方墨把话说完,突然一个熟悉的声音从不远处响了起来,众人抬头看去,结果发现是一身血的管家沃尔特缓缓走了过来。
「沃尔特你……」
因特古拉的眼底闪过一丝担忧。
「没事的,大小姐。」
沃尔特微笑着擦了擦脸上的血:「这些都是敌人身上的血,我虽然老了,但还不至于连这些垃圾都解决不掉……」
「是吗」
听到这里,因特古拉也稍微的松了口气。
「不过如果我没记错的话,那些残党早在几十年前就被我们消灭了吧」
而也就在这时,沃尔特也是一边擦血一边说了起来:「当时我和阿卡特搜查的很仔细,应该没有遗落什么东西才对……」
「谁知道呢。」
阿卡特却不置可否的笑了笑:「或许是另一支部队继承了他们的研究也说不定。」
「所以……你还有什么别的情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