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床上后,恍惚间我进入了一个走廊。走廊内没有任何装修,蓝色的背景墙搭配白色的瓷砖贴片,天花板上柔光偏黄的吸顶灯,一张蓝色的大椅子放在门的旁边。
“好熟悉的感觉,简直和上世年轻时的工作场景一模一样。”
“等等!一样?!”
忽然间我想到了什么,向椅子哪里走去。如果真的和上世一样,那她应该坐在椅子上我的脸上出现一丝惊怕,害怕她不在,又害怕她在。当到达的时候,视线一阵模糊,再睁开眼时,视角改变了。我坐在椅子上,身旁站着一个庞大的身影,脸上充满慈祥的微笑。
“这不是上世的我么?那我又是谁?”
有一些疑惑,可当低头看见手臂的时候,恍然大悟。原来现在的我就是她呀她眼中的世界原来并没有色彩,她眼中的世界原来充满怪物,我在她眼中原来是个刽子手啊
瞬间笑了,笑的悲伤;又哭了,哭的开心。
耳畔间传来呼唤,他伸出手抚摸我的头顶。蹲在我的面前,用稚嫩温柔的语气说到:“这里不是你该来的地方,在这里遇见是你的不幸,但同时也是幸运的,我很开心。现在,你该走了。”
说着他清弹了一下我的额头,疲惫与眩晕接连而至,我昏昏沉沉的闭上了双眼。再次睁开时发现,还是坐在床上,耳旁有个大夫在不停呼唤我的名字。看向那个医生时,他脸上充满凝重之色。此外还有之前的那个专家,还有那个心理医生,以及小舅?他不是离开了吗?
“王大夫,目前没什么大碍了,可以的话就拆了支架,让她回家疗养吧。”
崔大夫说着向其他几个大夫看去,在他们点头后崔大夫又看向小舅,小舅点了点头,也没说什么。过了一会后龙大夫跟小舅说了些什么,他俩就一起离开了。
此时病房内只剩下我和铃音
“好渴”
不知道是不是我出汗多的缘故,现在感觉到特别的渴,感觉到这个房间有一点干燥。听到话后铃音起身倒水,那一瞬间看见她的状态不太对劲。虽然非常细微,但她的腹部肌肉与腿部肌肉发力牵引点,略微不协调。那明显是受过伤后,又突然好了,那种不习惯的感觉。
“铃音,你受伤了?”
她听见这个问题后明显一愣,但很快回过神道:“小姐这是什么话?铃音可没有受过伤哦~”
说着她端了一杯水到我面前,杯子中的水没有热气腾腾的感觉。抿了一小口后感觉到这是温水,就一大口喝下去。
时间很快来到下午,看着支架拆除后留下的疤痕,心里不禁想到‘这是荣誉的痕迹。’
ㄟ(▔,▔)ㄏ
到傍晚十分,铃音正在收拾东西,终于要回‘家’了。在这的这些天,受够了楼上传来的‘噗通’这类声音,有时候我都在怀疑是不是楼上开始装修了。
“铃音呀,你昨天有没有做噩梦?”
铃音听到后微微一愣,思考了一会回答道:“没有呀,小姐为什么这么问?”
‘她愣了一下!’看到这一幕心中不禁一震,轻轻挥手让她过来。她接近后,我迅速抬手伸出小拇指从她腹部划过。那一瞬间铃音的肌肉做出要杀了我的本能冲动,但她克制住冲动少许后退一些。
‘果然’
铃音看到我的眼神后,有些犹豫。当我开口的瞬间她打断我的话说到:“刚刚主人给我说,您可以出院了,又给您的母亲打了电话,但她貌似并不放心,又打了电话问了您的主治医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