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风信子,花开了(2 / 2)

神灾寻替 作家卯之花 9385 字 2023-06-10

哦!我亲爱的大侄女。在外面听说了我亲爱的大侄女不幸受伤,我很是气愤那!

但又回想起来,我们貌似多年未见了,所以我决定趁着这个空隙回去看看你。

遥想上次见面,你还是刚下地走路。

咳咳我说的有些肉麻了。

对了我给你邮寄了一个东西,睡觉的时候放到床头,据说可以规避厄运。

( ̄ェ ̄;)(; ̄д ̄)

晚上,母亲便已离开。毕竟是一个企业的ceo,能抽出两天时间来陪我,算是很尽心了。

而父亲也是有自己的事,于是二人打算给我请个护工。但母亲她听说小舅要来,就说要把这件事交给他。

毕竟现在这个情况,确实什么都做不到。左手臂骨折,左腿小腿骨折,腹部贯穿,整体上没什么大问题,只是目前动不了,下不了床。

嘛…已经这个样子了,但!这腿真白细。嘿嘿嘿咳咳我绝不贪财好色!

再细看来,这个娃子,从小没遭过罪,双腿上一点疤痕都没有。现在这手术一做,石膏一打,百分之九十是要留疤了。不像我,前世身上全是疤痕,刀、灼伤、枪伤。

不过疤痕也没有太大影响吧?看看黑丝(* ̄︶ ̄)。想到这我突然感觉这是对身体的不敬,于是收回了一丝丝念想说到:“你安心去吧,我成为了你,就会连同你一起活下去…”

晚上:看看白丝(??????)

第二天白天:看看自拍,再发个朋友圈o(*////▽////*)q

傍晚时分,从门外走进一个穿着白大褂身材秀美之人,他带着一个灰黄面具。腰间有着一个小本,口袋中装着一根黢黑的钢笔。

在他的旁边跟着一个身材看上去臃肿之人,同样带着一个古怪的面具,面具颜色呈现铁青,炸着一脸络腮胡,腰间系着雪白腰带,身着火红的休闲服。服饰上沟缝着红色的花,鳞茎近球形,叶狭带状,顶端钝。中间用深绿色线沟缝,中间有粉绿色带。右臂和腰间夹着一个小纸箱子。

伴随着二人的出现,一股强大的压迫感传来,与此同时一股寒意伴随着门敞开呼啸而过,让人汗毛骤起。这是我前世的直觉,眼前的这两个人,绝非善类!

突然眼前那个身材臃肿的人摘下面具,露出一副和蔼可亲的笑容,面色圆润,胖乎乎的脸上有着酒窝。

他看到我后笑容更加灿烂,嚷嚷到:“吆~我亲爱的大侄女诶~许久未见,你看我次次前来也没有带什么礼物,略显失礼不是。”

他非常热情,走到我旁边拍拍我的肩膀,而后又摸摸我的脑袋。这让我愣住了,我并不知道说什么好,也不能确定他是我的舅舅。

“额小小舅好?”

我试探性的问到,对此我也略显有些尴尬。

“啊哈哈哈哈~老崔老崔,你看这么多年了我侄女还记得我诶!想当时她还刚会下地走路”

他开始滔滔不绝的讲述着过往的事情,从刚出生后到产房那刻,又到第一生啼哭,再到尿床说的我面色稍微有些泛红害羞。〃?〃

通过他的描述与刚刚见面的瞬间和现在的行为来看,小舅他是一个性情豪迈,性格刚正之人。

此时他旁边的那个人摘下面具,只见皮肤雪白,乌木般的黑色瞳孔,高挺英气的鼻子,红唇诱人。

脸上略带嫌弃:“知道了知道了,你tm都说一路了,歇歇吧啊!”

小舅被打断了话,有些略微不爽,鼓起腮帮,双手交叉努努囔囔:“哼要不是你是这方面专家我才不找你呢,要是小征来,他从来都不会打断我”

看他的样子都想在地上画圈圈了,那个被他称为老崔的人走进我,掀开左侧被子查看伤势。捏了捏,轻轻敲了敲,又向上滑动抚摸一直到大腿腹股沟附近停止。要是那个位置再往上一点,我都要说他耍流氓了。

老崔起身走向小舅,在他耳边说了些什么。随后小舅脸色一变向我走来,轻抚我的头,从透过的缝隙中看见小舅脸色越发凝重,眉宇促成一团。

“没事老崔,说到底他还是我大侄女,不论怎么说,都应该告诉他。”

这番话从小舅口中说出,明显能感觉到有几个字说的特别重。

老崔点点头说到:“你这个状况吧,以后需要多加休息调养,吃饭的时候也要注意,就断绝算啦烫这类了。”

老崔刚好说完,门外就有数个医生到这,他们向老崔非常尊敬。通过对话我知道了老崔是部队乃至全国特别有名的且顶尖的专家,他经手的很多重症患者都能活下来。

小舅静静坐在床尾,手里拆着那个纸箱子,看上去应该是快递。

“对了,大侄女,我到楼下时碰巧看见寄出的快递,就领了。里面是送给你的小礼物~”

医生们和老崔交谈一会后便离开了,病房内只剩选我和小舅,以及一个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角落里的女士孩?

她看上去大概二十一二,与我年纪相仿,外貌看上去如此面熟。仿佛看出了我眼神中的疑惑与不解,小舅开口道:“大侄女呀,这是我给你找的护工。或者说是贴身女仆,姓长尾。”

说着小舅摆摆手,那个女生走进。当我看到她的样貌时我震住了!那个样貌与我在梦中见到的一模一样!和她的交谈中我了解到,她叫铃音,原本是一名家族的千金,后反对父母婚姻而逃出,之后就一直跟在小舅身边。

到了傍晚时,小舅和铃音外出买吃的。

‘咚咚咚’

“请进”

门被打开,进来的是昨天那名龙护士。

“陈妹妹,我来换药,这个可是那个专家给的,让给你换上。”

她说着就开始换药,掀开腹部的纱布,伤口处还有血渍,伤口换药消毒时我感到撕心裂肺的痛,一度到那种伤口开始微微冒血的地步。随后她快速将那个贴纸贴在我的伤口上。

到了晚上21时左右,小舅带着稀饭和菜回来,在吃完后铃音给我擦拭身体,洗头,十分干练。

小舅则是坐在窗前,点着一根细长的烟吸了起来,很快一根就吸完了,紧接着他又点燃第二根,仿佛心中有什么事情。

直到夜深时分,烟灰缸内满满烟头,小舅转身看向我,眼中有一种难以表达的神情。

(′??)

当我入睡时,已经是23时了。入睡后我做了一个梦。梦中有一个女孩,面部的朦胧,她用冰冷而娇细的声音跟我说:“要对我的家人好一点,以前的我闹得脾气太多了现在阴阳相隔我才知道,他们是那样重要,要对他们好,弥补我的错误,还有以后,我的家,以及我都交给你了”

第二天清晨醒来,我感到身体一阵轻松,以前的那股阴霾也随之不见,我惊奇的发现我能大幅度的活动了!腹部的伤口不见了,也没有任何疤痕,仿佛不曾存在过!

当我惊奇的撑着身体坐起,看见床头有两张黄色的符。可以看出是两句话:白巡守太平,夜巡镇邪魔。

黄符隐隐约约散发出的气息,让我的心平静不少,而且那种原本那种突然的惊讶与激动也没了,仿佛原原本本回归了我的本心。

当我正发呆的时候,听见厕所一阵冲水声,随后小舅从厕所走出。我看到他有些迷糊,大概是昨晚很晚才睡,扭头看向窗台,那枯萎的风信子,今天开花了

他看我醒来,便向我走进,随后摸了摸我的头,又看向熟睡的铃音。

随后趴到我的耳边用细微浑厚的声音对我说:“有的时候死人,比活人有用。我懂你有苦衷,理解你的难处,我并不是感到生气,只是很失望,仅此而已”

那声音小到,只有我一个人听见,小到会被任何一点吵杂的声音掩盖。随后小舅起身向门外走去,边走边说:“目前你的身体状况也不好,就呆在医院好好养伤吧,不要离开医院半步!我亲爱的大侄女~”

他离开后,那种压迫感也随之消失,仿佛那压得我一天喘不过气的威胁,不曾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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