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离京城三十几里外的贾家庄,一群青年正在荒地里忙活着搭布篷。
只是一个个心不在焉的,明显心思放在了别处。
用心观察就会发现,这些小伙子的眼神,不时就会飘向不远处的一道靓丽的身影。
都说要想俏,一身孝,秦淮茹可以说是完美的诠释了这点。
那身白色孝服,让她显得更加的美丽动人。
尤其是那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样,更是我见犹怜。
只不过眼馋归眼馋,社员们不敢上前搭话。
没办法,人家婆婆可是十里八乡出名的恶妇。
昨晚,长辈们就已经叮嘱过,十万,百万,千万不要去招惹贾张氏一家。
除非,家底够丰厚。
贾张氏一家人在贾家庄名声并不好。
进了城之后,生怕被穷亲戚们黏上,平日里几乎不回村。
逢年过节回来看望老太太,也是摆出城里人的谱。
后来,老太太身体不好,想去城里看病,被贾张氏拒绝了。
她还声称老太太平日里只顾着帮几个小儿子干活。
应该让小儿子们负责养老看病,最后,连每年的五斤粗粮也不出了。
贾家的不孝,惹怒了老贾的几个兄弟。
他们跟老贾断了亲。
老太太百年后,身为大儿子的老贾,连捧罐子的资格都没有,被全村人戳嵴梁骨。
从此之后,贾家再没回过贾家庄。
这一次,贾张氏为了省钱,想把贾旭东埋到祖坟里。
贾旭东的叔伯们本来不愿意,但是又想着贾旭东可怜,也就勉为其难的答应了。
谁承想,贾张氏回到贾家庄后,又摆起了城里人的谱。
不是嫌弃饭菜放油少,就是说道路上都是泥土。
要不是看在死者为大的份上,谁愿意帮他们办理丧事啊?
纯粹的吃力不讨好。
秦淮茹并不知道这些年轻人的心思,此时正一边啜泣,一边跟傻柱说着悄悄话。
“雨柱弟弟,这次要不是你,姐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秦淮茹含泪带俏的小模样,让傻柱骨头里泛起一阵酥麻。
他下意识的咽了咽口水,屁股撅得更厉害了,那弓着腰的样子,懂得都懂。
“秦姐,这是我应该做的,你也太不容易了。
作为邻居,我哪能袖手旁观啊。
秦姐,虽然现在不是时候,但我还是想跟你说一下,你得为以后的日子考虑啊!
就你一个人,带着三个孩子,还得照顾恶婆婆,怎么支撑得住?
要我说,你还是找个合适的人改嫁吧!”
秦淮茹一下就听出了傻柱的意思,这是暗示让她嫁给他。
要傻柱还是以前那个食堂班组长,秦淮茹还能考虑一下。
毕竟一个月三十七块五的工资,养活他们母子四人完全不成问题。
但自打王卫东搬进四合院后,秦淮茹的眼界也提高了。
三十七块五算什么,人家王卫东还是车间主管呢,那工资不比厨子高的多啊。
以前还觉得双方差距太大,不大可能。
但现在大家都是二婚,老大别说老二。
要真跟王卫东结婚,还能白送他三个子女,这可是多少人盼都盼不来的好事!
上一次王卫东没买她的白菜,秦淮茹觉得不是自家白菜不好。
而是,自己还不够主动。
只要半夜往王卫东被窝里一钻,他一个大小伙子能把持得住?
不过目前秦淮茹还需要傻柱帮忙,她肯定不能把话说得太死,只能将原因都推在贾张氏身上。
秦淮茹哀叹道,“柱子,姐又不傻,你贾哥走了,我肯定得为将来做打算
不过我婆婆那人你也是知道的,要没她的允许,但凡我提改嫁两字,她就绝对不会让我好过。”
傻柱想起贾张氏那副恶毒嘴脸,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寒颤。
但叫他放弃眼前的秦淮茹,他又实在不愿意,便咬了咬牙:“秦姐,这个事我会去跟贾婆婆说,你放心,不管怎样,我一定会想办法让她答应下来!”
说完,傻柱便伸手去拉秦淮茹的手,秦淮茹知道不给他点甜头是不行的,便让傻柱轻轻握了一下,又马上抽了回来。
一脸娇羞的说道:“这里人多眼杂,让人看到不好。”
傻柱看到秦淮茹这副娇羞的模样,更加的激动了,那屁股再次翘高了几分,活像个鸭子。
为了避免傻柱纠缠不休,秦淮茹小声说,“雨柱弟弟,这个事情先不急,不管怎样,都得等你贾哥的丧事办完。”
傻柱连连点,“是这个理。”
只是当转头看向祠堂里头停着的棺木时,脸上不禁多了几分嘲弄。
贾旭东,你以前不是把我当贼一样防吗?
现在好了,你这一走,不但你老婆是我的,你孩子也是我的。
甚至连你妈都得靠我来抚养!
想到这些,傻柱眼中满是得瑟。
他得想想怎么跟贾张氏说,毕竟小秦姐可是说过,她以后就全靠他了。
好不容易打发走傻柱后,秦淮茹总算松了口气。
刚才傻柱那糗样,秦淮茹看得一清二楚。
这年轻人就是火力壮啊!
不像易中海那老不死的,跟送奶工一样,放在门口就走了。
随即秦淮茹便想起了卫东。
那可是昂藏七尺!
当初娄晓娥还在的时候,闹得整个院子直到下半夜才能睡着的。
这年代的人因为没有娱乐活动,本就上炕的早,算算那时间,足有五个钟头!!!
秦淮茹再次羞红了脸,双腿莫名的有些发软,还是扶着一旁的树干才能站稳。
“姐,你这是怎么了?”
一道声音突然从旁边传了过来,吓得秦淮茹身子一哆嗦,‘呀’的一声尖叫。
周围正在忙活的人顿时拧头看了过来,随后便看到了秦淮茹恨恨的在她堂妹身上拍了一下。
“你搞什么,不知道人吓人会吓死人啊?!”
秦京茹委屈的看着堂姐,她也没刻意吓人啊,明明是你自己走神了。
“姐,我又不是故意的,是你自己想事情想的太出神了。”
听到秦京茹的话,秦淮茹脸色一阵尴尬。
不过在堂妹面前,她还是得保持着自己一贯威风。
“我是在想你姐夫的事,你找我干嘛?”
“没,没什么,就是看到你刚才在跟人说话,想问问你那个人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