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刘光福看来,王卫东压根不需要对他撒谎。
那么,到底是谁泄露了刘家的老底呢?
刘光福把四合院所有住户的情况,在脑子里过了一遍。
很快,便锁定了新的嫌疑人——阎埠贵。
当初,刘光福之所以敢交代众住户不要泄密,就是因为他是刘海中的儿子。
在大院里,别人怕刘海中,阎埠贵却不怕。
再加上,阎埠贵这个人最喜欢贪小便宜,只要给他一点好处,马上就能把他收买了。
确定了嫌疑人后,刚吃了大亏的刘光福这次学聪明了。
进入大院的时候,把门后插门的杠子抄在了手中。
四合院的大门是那种宫廷式的两扇门,插门的杠子足有一米多长,碗口那么粗,很适合当作武器。
此时的阎家。
全家人正在为阎埠贵的收获而感到开心。
阎解放小心翼翼剥开糖纸,夸奖道:“爹,要说这大院里,还是你最聪明,短短的几句话,就换了这么多奶糖。”
阎解娣把奶糖塞进嘴里,吸吮着香甜的糖汁说道:“就是,供销社里,一斤奶糖,要好几块钱呢!”
三大妈也夸奖阎埠贵会办事。
阎埠贵大马金刀的坐在椅子上,神情有些得意:“那是,你们也不看看我是谁!小学教师,咱们大院里,就数我文化水平最高。
别人怕刘海中,我可不怕!”
说完,他见于莉吃完了一颗奶糖,又伸手想去拿第二颗,慌忙把盒子收了起来。
“多乎哉,不多也。这些咱们留着,到过年的时候再吃。”
无视于莉鄙视的眼神,阎埠贵把盒子交给三大妈,让她把盒子藏在的床底下。
就在这时,外面传来一阵急促的敲门声。
阎埠贵瞬间火冒三丈:“谁啊,使这么大劲敲门,照这种敲法,不到半年时间,咱家就得换门了。不行,等会我得让他赔门!”
怒气冲冲的拉开门,阎埠贵就看到同样怒气冲冲的刘光福。
“是光福啊,你老子没有教过你,敲门要轻轻的吗?三大爷家的门可是从信托商店买回来的古物,要是敲坏了,你赔得起嘛你!”
阎埠贵这番话,让刘光福觉得有些莫名其妙。
啥门,敲一敲,就能被敲坏?
这是在讹人吧?
不我是来找他算账的,为啥要关心门的事情。
“三大爷,我问你,是不是你把我家的事情,偷偷告诉了张桂珍?”刘光福一步跨入屋内,顶着门,不让阎埠贵关门,恶狠狠的问道。
此时,阎埠贵也觉察到了不妙,这小子不是来串门子的啊!
开玩笑,谁家串门子拎着那么粗的木棍?
他眼睛滴熘熘乱转,讪笑道:“光福啊,你三大爷是那种嘴上把不住门的吗?什么张桂珍,我不认识!这会已经晚上,我还得去做饭,就不留你吃饭了。”
说着话,阎埠贵心中有些发慌,伸手想把门关上。
可是,刘光福死死的顶住了门,他的目光着落在阎解娣鼓起的腮帮子上,再滑落到桌子上的大白兔奶糖的糖纸上。
顿时明白过来了。
阎埠贵这么抠门的人,平日里就算馋了,也只是买一点白糖,每个人分两粒,怎么会舍得花那么多钱买大白兔奶糖呢?
一定是张桂珍送来的!
确定了目标后,刘光福的眼睛顿时红了。
他举起木棍就向阎埠贵夯了过去。
“哎哎妈呀,君子动口不动手,光福你别冲动。”阎埠贵吓得往屋里跑去。
棍子落了空,砸落在地板上,发出沉闷的声响。
“三大爷,你竟然敢坏了我的婚事,今天咱们两个只能活一个!”
刘光福从小在刘海中的铁拳下长大,心中已经充满了暴力,现在他要跟阎埠贵拼命。
阎埠贵见刘光福挥着棍子冲了上来,连忙边往里屋跑,便喊道:“解放,解成,解旷,你们三就眼睁睁的看着你爹被人打死吗?”
在四合院里,住户们一般分为三派,一派是易中海和聋老太太为首的老人派。
他们是四合院的老人,自认为在大院里居住的时间长,应该获得比一般住户更多的特权。
老人派威望高,易中海和聋老太太都是四合院一顶一的人物。
但是,缺乏打手。
这年头,谁家的男人多,谁家说话就强硬。
贾东旭原本是老人派的当家打手,后来因为事故,人没了。
易中海和聋老太太只能竭力拉拢傻柱,就是因为傻柱能打。
第二排是以刘海中为首的轧钢厂派。
成员大多数是轧钢厂里的小工人。
他们在厂里和四合院都没有话语权,只能依附于刘海中。
刘海中是七级锻工,在厂里的地位仅次于易中海。
而且,他的武力值比易中海高多了。
一个两百多斤,常年挥舞铁锤的大胖子,放在古代,那就是李逵似的人物。
许大茂在前期,一直就是轧钢厂派的军师,后来因为跟贾家成了连襟,又想权才会跟刘海中对着干。
在原着中,他跟傻柱之间的争斗,其实也是老人派和轧钢厂派之间的斗争。
刘光福和刘光天戏弄棒梗也是斗争的体现。
第三排则是以阎埠贵为首的外派。
之所以称为外派,是因为这些人不是轧钢厂的,有些是木材厂,有些是屠宰场,还有几个老师。
这些人由于根底浅薄,没有依仗,只想安安稳稳的过日子,不想参与四合院的破烂事。
阎埠贵之所以能成为三大爷,并不是因为他是老师,也不是因为他威望高。
而是因为他有三个儿子。
从小到大,阎家三兄弟,就没少跟刘家三兄弟打架。
此时,听到阎埠贵的喊声,阎解旷,阎解成和阎解放连忙抄起手头上能拿到的武器。
椅子,板凳,之类的,往刘光福身上招呼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