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在傻柱的眼中,就是一朵纯洁无比的白莲花。
她怎么会跟一把年纪的易中海好上呢!
所以,傻柱便把“罪名”全部都归咎到了易中海身上。
“咳咳咳!”
易中海闻言突然剧烈的咳嗽了起来,面色涨红,几乎喘不过来气,傻柱见状,连忙上前轻轻锤打他的后背。
好一阵子,易中海才算是缓了过来。
他声嘶力竭道:“污蔑,这是污蔑!我易中海身为八级钳工,四合院的道德模范,一辈子清清白白做人,怎么可能跟一个小寡妇搞在一块呢!更何况那小寡妇还是自个的徒弟。这是那些眼红我的人造的谣。傻柱,你千万不能相信。”
“不信,我当然不信。”傻柱连连摆手。
对他来说,易中海就是他的父亲,秦淮茹就是他的媳妇儿。
易中海要是跟秦淮茹好上了,那不是扒灰吗?
绝对不可能!
被傻柱打了岔,易中海也没有心情再继续絮叨秦淮茹的不是了。
他看着傻柱,长叹口气:“傻柱,我跟你大娘年纪都大了,说不定哪天就不能动弹了,我们一直把你当成儿子看待,你是怎么想的?”
怎么想的?傻柱稍稍愣了一下。
他确实感激易中海这些年的帮助,嘴头上也常说把易中海当成自个的父亲。
可是,他的父亲何大清现在已经不见了踪影,他并不想真给自己找个父亲。
就在傻柱想着该如何拒绝易中海的时候,一大妈端着二合面面条进来了。
喷香的面条让傻柱忍不住吞咽口水。
“孩子,饿了吧,赶紧吃!”
傻柱接过饭碗,扒拉两口面条,咬一口鸡蛋,整个人舒服的眯起眼睛。
他突然悟了。
易中海每个月工资九十九块钱,这些年肯定攒下了不少钱。
而且,易家还有三间房子,家里一水的实木家具。
要是帮易中海和一大妈养老送终的话,这些东西将来肯定都是他傻柱的。
想到这些,傻柱不再犹豫了。
站起身,拍着胸脯子保证道:“易师傅,一大妈,你们就放心吧,等你们老了,我傻柱来给你们养老送终!”
听到这话,多年来压在易中海心口窝的那块大石头终于被搬走了。
他的病似乎在瞬间痊愈了,从床上跳下来,笑着拍拍傻柱的肩膀。
“好,好,好,你能说出这样的话,说明这些年我易中海没有看错人!”
“你放心,我也不会亏着你。”
说着,易中海压低声音:“我这些年攒下了一大笔钱,存折藏在一个只有我跟你一大妈知道的地方,等我们百年之前,会把存折和密码交给你,当做你伺候我们的报酬。”
不得不说,易中海还是很鸡贼的。
他深知再深厚的感情,也经受不住时间的考验,要伺候两个老人,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更何况,他也没有完全相信傻柱的话。
傻柱一天不离开秦淮茹,就有被秦淮茹迷惑住的危险。
除非用物质来诱惑傻柱。
易中海那些钱,其实早就花个七七八八了,只是傻柱并不知道。
听到有一大笔钱,傻柱暗自庆幸自个作出了英明的决定。
有了这些钱,他跟小秦姐姐,肯定会过上幸福的生活。
屋内,两个心怀鬼胎的人,不约而同的笑了起来。
就在这个时候,外面传来一阵怒吼声。
“那个杀千刀的,偷了我家的鱼,这可是我辛辛苦苦在海子里钓的,用来给我儿媳妇儿补身体用的。”
一阵吵闹声过后,隐约有傻柱的名字沿着窗户缝隙,被风吹了进来。
进到了易中海的耳朵里。
易中海脸色大变,双眼紧盯傻柱:“你,你刚才那三条鱼,是偷阎家的?”
“当然不是,那是我自个买的,阎家丢了鱼,管我什么事情!”
傻柱清楚,现在无论如何也不能承认。
易中海看到傻柱的样子,心中已经明白个七七八八。
一阵子不见,傻柱的花花肠子好像变多了。
那刚才他说的那些话,能不能当真呢?
好在刚才留了一手,用存折勾住了傻柱的心。
就算是为了那些钱,傻柱也会给自个养老的。
这样想着,易中海的心情逐渐好了起来。
“傻柱啊,时间不早了,你还是赶紧回去吧”
易中海起身送客。
砰!
外面传来一声巨响。
“谁啊,这么没有礼貌,进别人家里,不知道敲门吗?”
一大妈生气的站起身,走到堂屋里。
只见阎埠贵带着阎解成,阎解放,阎解娣,三大妈冲了进来,他们身后还跟着七八个住户。
“诶诶,老阎,你这是什么意思,我们家老易现在不当三大爷了,你们就一点规矩都不懂了吗?”
面对一大妈的怒斥,阎埠贵却是看都不看一眼,挥了挥手:“孩子们,给我搜!”
阎解成,阎解放和阎解娣三人冲进屋内便翻找了起来。
一大妈想拦住他们,却被三大妈抱住了。
只能扯着嗓子吆喝:“老头子,快出来啊,阎埠贵他们来抄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