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墩子家就住在刘家隔壁,并且二墩子还在钳工车间工作,跟刘光天和刘光福的关系不错。
刘光天和刘光福自从离开了刘家,便经常通过二墩子打听刘家的情况。
自从想去兰花汽车厂工作后,两兄弟一直想着让刘海中出面帮他们跟王卫东拉关系,只是苦于没有机会。
毕竟在刘海中的心中,只有大儿子刘光齐一个人,他们两兄弟结了婚后,又跟刘海中闹翻了。
这不,在得知刘海中被罚扫大院后,两兄弟立刻觉得机会来了,于是才有刘光福出现在大院里这一幕。
对于刘光福的出现,刘海中虽然不太相信刘光福会这么好心,不过也没有拒绝。
毕竟刘光福是他的儿子,是经过他棍棒教育过的,怎么会不孝顺呢!
棍棒教育是刘海中祖传的教育方法,刘海中的爷爷的爷爷的爷爷,就用棍棒教育刘海中的爷爷的爷爷的父亲,效果非常之好,在刘海中爷爷的爷爷的爷爷偏瘫在床上不能动弹的时候,刘海中爷爷的爷爷的爷爷的父亲煎药端饭,十分的孝顺。所以才作为刘家的传统流传了下来。
看到刘光福迷途知返,刘海中心生感到:“光福啊,你真是个孝顺孩子,等会把大院扫完之后,爹有点事情跟你说。”
“好。”刘光福低下头掩饰自己的恐惧。
一个小时后,四合院的住户们又听到了熟悉的棍棒击打肉体的声音以及刘光福的惨叫声。
住户们端着饭碗议论纷纷。
“刘家这是怎么了?刘光福和刘光天不是已经走了吗?”
“我早晨上茅房的时候,看到刘光福在替刘海中扫大院。”
“啧啧,难道是刘光福不忍心看到刘海中受苦,特意回来帮助刘海中的?”
“还真是一个孝顺孩子啊!”
就在大家伙为刘家的父慈子孝而惊叹的时候,阎家却愁眉不展。
今天是街道办再次调解于莉跟阎解成离婚的时间,发生了上次的事情,阎家所有人都清楚离婚的事情是不可避免了。
一大早三大妈连饭都没有做,就坐在椅子上长吁短叹。
“于莉那么好的姑娘,真是可惜了。”
阎埠贵正为这事儿生气,瞪着眼道:“有什么可惜的!等阎解成离了婚,我再找隔壁的王媒婆给解成介绍一个更好的对象,那对象还得是有工作的。”
三大妈看看阎埠贵,没有再吭声,心中却不相信阎埠贵的话。
虽然说男人二婚比女人二婚更好找对象,但是阎家的名声经过这件事已经臭了。
就算是媒婆把阎解成夸得天花乱坠,女方暂时接受了阎解成,人家在结婚前,总会打听的。
只要知道阎家是小抠门,女方肯定不愿意嫁过来。
阎解成也正在为这件事发愁,走出屋子后,看着阎埠贵就是一顿唠叨。
“爹,这件事都怪你,不就是一块肉嘛,你让于莉带回家又能怎么样?”
“嗨,你这孩子,真是不懂事,于莉结了婚就是咱们阎家的人,她往娘家带东西,就是偷!”阎埠贵教训阎解成道:“咱们阎家一大家子,在那么困难的时候,能够挺过来,靠的是什么?还不是算计嘛!算计可是咱家的优良传统,你小子千万别丢了。”
“得得得,你说什么都对,反正我今天就得离婚了。”
阎解放知道论狡辩,自己不是这位老教师的对手,推开门往街道办走去。
“你啊,解成今天心情不好,你就不会让着点他!”
三大妈怕阎解成出事,瞪了阎埠贵一眼,也紧紧的跟了上去。
“解成,你等等娘。”
阎埠贵气得直拍大腿:“这一家子,真的一个让我省心的都没有。我上辈子也不知道造了什么孽。”
嘴上骂着,阎埠贵还是披上棉袄去参加调解。
今天的调解,一旦确定两人离婚,还要分配家产。
他要是不盯着,就凭三大妈跟阎解成那弱攮的样子,肯定会让于莉占便宜。
调解是街道办王主任亲自主持的,结果没有任何意外,阎解成必须得跟于莉离婚。
确定下这一点后,王主任抬头看看于莉跟阎解成:“现在咱们来商量家产该如何分配,于莉你”
她话没说完,便被阎埠贵打断了。
“王主任,于莉自从结了婚之后,就一直没有工作,压根就不挣钱,哪来的家产?我看分配家产就没有必要了!”
“阎埠贵,你这话可不对!”于莉站起身,怒视阎埠贵:“我虽没有正式工作,但是这些年没少干临时工,每个月挣的钱都交给了你。王主任,这里是我的账本,你可以看一下。”
说着,于莉从帆布包中取出一个笔记本递给了王主任。
今天于莉是一个人来的,本来于振山跟还海棠还有于母,都不放心,想陪着她一块来。
于莉却认为这是自己的一场劫难,只有自己勇敢面对,以后才能抬起头重新做人。
看到阎埠贵吃瘪的样子,于莉又恢复了往日的信心。
她于莉不是任人拿捏的!
王主任接过账本,仔细翻阅一遍,上面记录了每个月于莉交给阎家的钱,钱数还不少,总共有二千多块钱。
阎埠贵没想到于莉这么有心计,连忙辩驳道:“这些年于莉在我家吃的穿的,还有住的,都要花钱,这些钱只是刚刚够数。”
王主任皱起眉头:“老阎啊,你说这话,我就要批评你了,于莉是阎解成的妻子,也是阎家的媳妇,你们阎家有照顾她的义务!她跟阎解成的工资,都算是夫妻共同财产,现在具体的钱数已经没有办法计算了,这样吧,你们阎家就拿出一千五百块,交给于莉同志,作为补偿。”
“啥,一千五百块?想都不要想!”阎埠贵瞪大眼。阎家现在的全部存款也没有一千五百块,这简直就是抢劫。
王主任脸色严肃:“那行,你既然不接受调解,那么这件事就只能闹到法院了,不过妇联那边已经注意到了于莉同志的处境,表示会伸出援手,你看着吧!”
听到妇联要介入,阎埠贵当场傻眼了。
妇联可是妇女同志的娘家,她们要是介入,阎家能讨到好处吗?
虽然心疼一千五百块,阎埠贵还是点头答应了下来。
“行,你在这里签上名字,那一千五百块,限你一个星期内交给于莉同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