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好像拿苍蝇拍子把苍蝇拍死一样。
他总算知道为什么练武的人比儒道的人多了。
因为正常练习儒道,这辈子都做不到这种操作。
但是武道血气自血肉而生,却是有可能有这么浓厚的血气,把人拍死的。
突出一个字,爽!
回过神来,张雨臣看向窗外,只觉得下面乱糟糟的,断然是因为自己刚刚的操作太惊为天人。
“现在下去,怕是会有不少麻烦。”
“还是等他们散去再说吧。”
此时的大明朝堂,和书院比起来,也没有好多少。
大明书院被袭击,几乎无数文臣垂死病中惊坐起,腰带都不系就匆匆上朝,要求圣上出兵救济。
无他,这朝中大夫文臣的孩子们几乎都送到书院去了,他们不着急不行啊。
“陛下,贼人夜半祸乱天京,那是根本不把陛下放在眼里!”
“请速速出兵,志愿书院,剿匪正道啊!”
“是啊,陛下,我家中三个犬子都在书院,若是死了,我,我也不活啦!”
这其中嚷嚷的最大声的,自然就是吏部尚书邓闲。
好不容易邓家出这么个天才,又是独子,平日里手指划一下他都恨不得亲自给儿子嗦一嗦消消毒,更别说被袭击了。
当场是哭的涕泗横流,嚎的让众人都胆战心惊。
没办法,这事情明明早就发生,圣人却一直不说话,这态度实在微妙。
怪不得他们百般试探。
只是他们演的有点过头,吵的圣人脑袋疼。
“邓老贼,你何故如此惺惺作态?儿子没有,再生不就完了?”
张宗寒自然是一脸鄙夷,那邓闲更是怒不可遏:
“你乃武道至尊,年过六十精壮的像二三十,我如何能比你?”
“你不也有自己儿子在书院之中么,天下做父母的怎的如此无情?”
“能活是他运气,活不了是他造化,老子儿子多了去了,死他一个关老子屁事?”
“倒是你,把儿子当个宝贝似的端着,何时能成顶天立地的大丈夫!”
“尔等武人,粗蛮鄙夷!”
“老不死的,断子绝孙!”
两人争斗不断,文臣着急,武臣刁难,就是无人出兵。
杨天策早已麻木,对于书院被袭击一事,他也想去帮忙。
但奈何如今他是陛下的人,自己做不主意。
“聒噪!”
圣人一怒,众人这才停下争吵。
“杨天策,你带三千玄甲,前去救急。”
听到圣人放话,众文臣这才长出一口气,谢过隆恩。
就在杨天策准备出发之时,门外却突然传来一阵脚步声!
“报!陛下,大明书院之围已解!”
众人一愣,圣人更是表情一变:
“如何解的?”
“据说是邓尚书之子,临危时刻突破,化出金气,一剑斩杀一名暗劲,震慑贼匪,保住了书院。”
此言一出,邓闲长吸一口气,竟然是因为情绪太过激动,瞬间昏了过去。
文臣们也是喜色连连,武臣们都暗自不爽。
唯独上方的圣人和一旁的杨天策,听闻此言之后,表情都变得古怪起来。
一个为忧,一个为喜。
两人同时喃喃自语:
“金气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