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将他的手拉到自己嘴边,小小的呼着,仿佛想要替他吹走疼痛般。
或许她现在,看上的已经不止他的脸了,还有他的人。
这些都是她的所有物。
夏伋眸光落在她雪白的颈脖处,那里纤细,柔嫩,几乎能让他一手掌握。
下一刻,他只觉得自己虎口处忽然一阵阵温热的风袭来,痒痒的,惹得他心口处也有些麻痒的难受,惹得他喉咙干涩,却不知为何,只能下意识的咽了咽口水,抿了抿薄唇。
夏伋赶忙将眼神看向别处,转移话题,顺便也转移了自己刚刚生起的胡思乱想。
殿下,臣决定明日将便发公文,三日后便将那前朝公主拉到西市口(菜市口)斩首示众。
嗯。夏含玉只是淡淡的应了一声。
夏伋抿了下唇,殿下不问微臣是以何理由吗?
刺杀长公主,不是最好的理由么?
不论是上次抑或是这次她的忽然落水,都是锦衣卫可作的理由。
只不过,到时候本宫可能会被臭鸡蛋和烂菜叶子和石子砸死?
想想那画面,夏含玉忍不住抖了抖,便又心觉系统绝对是故意在折磨自己。
夏含玉忍不住叹了口气,耳边响起夏伋那极度严肃的声音。
臣绝不会让殿下遭遇这些。
夏含玉仰起脑袋,便只见他眉头紧缩,一脸严肃,眼底还带着杀意,弄的她噗嗤一声便忍不住笑出了声。
阿伋,别这么严肃,你到时候只要将笼子修的密实一些,如此他们的东西便丢不进来了。
至于到了砍头台上,一般也是没有人敢往上面丢东西的。
而且由锦衣卫押送的情况下,一般人根本不敢做些什么,但谁让这次的罪名是刺杀长公主呢,而长公主那时候正在危重之中。
按她这段时间做的事情,经过他父皇和百官的渲染,夏含玉非常清楚此时的自己在百姓中的位置。
夏伋颔首,很认真的在思索这个问题。
夏含玉只是慵懒的靠着他,也不打搅他的思考。
另一边,夏含玉病情严重的消息也传到了师青筠和夏淑安那里。
师青筠直接大笑三声,心情很是愉悦,恨不得夏含玉直接烧死;而夏淑安听到后便急急忙忙的赶到了夏含玉这边,到了殿前却被皇帝留下的侍卫拦住了,不予入内,不论她如何求情都无用,只能失望的转身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