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呢？怎么电话也不接？”

“……”

“你不会死了吧？”

“哈喽？”

“……”

“可能真是死了。”

“嘿，收到信息就赶紧给我回复，混蛋！”

“……”

“都过去几个小时了！”

……

这一条条刷屏的短讯都是艾莉娜发的，多少沾点“赛博精神病”了。

韩易直接回拨电话，静等片刻，通讯频道另一端传来艾莉娜诧异的声音：

“诶？现在地狱的信号这么好么？怎么人都没了，还能接到电话？”

韩易满脸黑线，“你是脑子抽了？怎么莫名其妙的。”

“你失联了一下午，电话打不通，短信也不回，我就不能担心担心你了？”

“下午在睡觉。”韩易从床上下来，说话的同时穿上衣服，“有要紧的事就赶紧说。”

“嗯，还是那么的无趣，看来你没像突然消失的蝰蛇那样被‘替换’掉。”

“我倒是觉得你现在的态度，大概率是被替换了。”韩易说，“不说正事，我要挂电话了。”

“诶，等等……你这家伙！”艾莉娜的语气倏然一冷，“来黑暗乐章。”

话音刚落，通讯频道只剩挂断的忙音。

韩易义眼的光芒闪动频率止歇，“这才正常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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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浮空车抵达黑暗乐章。

刚走进酒吧，韩易一眼看到吧台前的艾莉娜。

“来杯堕落天使。”

坐到她的身边，韩易招手向酒保打了声招呼，随即转头打量了一番正在品酒的艾莉娜，略显诧异道：

“你怎么还是这一……呃，‘身’？我记得你不是说过你每个身份都是定制的？”

艾莉娜使用的仍然是这几天使用的仿生假身，没有更换新的身份。

他有意压低了声音，却被艾莉娜回了个白眼。

现场摇滚乐嘈杂，在两人相邻而坐的情况下，外人是没办法听清他们谈话的。

“这次行动全靠你跟葛巧出力，我甚至连面都没漏，没有更换的必要。”

艾莉娜喝了口酒，瞥了韩易一眼，一丝惊异与疑惑浮现面庞，转瞬即逝，很快被她重新压了下去。

这家伙……怎么突然间变化这么大？是我的错觉么？

稍稍停顿，艾莉娜继续补充：“而且我早上不是说了么？我喜欢这个身体……你不是不喜欢说废话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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