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随便聊聊缓和缓和你紧张的情绪。”
“哎——你早这样讲呀,弄得我这心里七上八下的!”郭笑山笑嘻嘻的这样讲,心里想的却是我就静静地看着你到底想干啥。
叶枫乔边作出回忆状边说:“我记得我们仨第一次和你们哥俩有冲突是在界河桥上是吧?”
郭笑山略作回想点头应道,“是啊,我记得当时我和郭笑河还有几个人一起在桥上看鱼来着,不知道啥时候你们仨就站我们边上了。我现在都记得当时你们的样子——了不起似的用眼白斜我们!”
叶枫乔又惊又疑,“有吗?我记得我们当时在吃糖葫芦,你看到我们在吃,你就想过来蹭点,不是我们不给你,你才恼羞成怒动的手吗?”
“咋可能!”郭笑河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又急又恼地叫嚣着,“不管咋讲,我们家当时在界河集不说很有钱,那也算是吃花不愁的有钱人,咋可能因为你一串糖葫芦就和你们打一架!”
叶枫乔竟然没有和他争辩是不是因为糖葫芦的事,“那是为啥要找我们的麻烦?”
“还不是因为你们家男哥老用眼神挑衅我!”事到如今已有十几年了,
叶枫乔不知道提起王孝男时郭笑河的咬牙切齿是因为如今的‘新仇’还是当年的‘旧恨’,
“你都不知道因为这件事,
我爹妈让我天天面墙跪着,
跪了半个多月,我这腿差点就跪废了!”
叶枫乔带着感慨颇深的语气道,“我以为当初只是我们仨因你们哥俩受罚日子不好过,现在看来当初我们谁都没好过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