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井无波的眼神有一丝丝兴趣升起。

“小友想买什么？”

慕容音看了看老头，伸手胡乱指了指——全指了一遍。

老头拢拢胡子：“你全都要？”

慕容音再次点头。

“你买这些东西做什么？”老头又问。

慕容音不答反问：“黑市交易还有这一项，买主想做什么都要交代吗？”

其实除了药材，她也不知道那些东西能干什么。

老头笑：“自然是没有这一项的。”

慕容音：所以嘞？

“你说说你这些怎么卖吧，我还赶时间去别的摊位呢，前辈。”慕容音催促道。

“嘿！你这小友，小小年纪怎么还是急性子？”

慕容音翻白眼：“废话，一共就15天时间，我不多买点。下一次要等到猴年马月？”

老头急了：“老朽这摊位上的东西要比所有人的东西都值钱，你去买那些残次品干什么？”

慕容音一噎，重新又看了看老者的摊子上的东西，得出个结论，除了那堆药草很值钱以外。其它都没看出来。

一架锈迹斑斑的古琴，一堆奇丑无比的石头，一个生锈的盒子，还有一些灰扑扑的铁块和几本书什么的。

这到底谁的是残次品，咱也不知道，咱也不敢说。

反倒是云逸看着摊子上的那些东西，若有所思地看了一眼老者。

传音给地上一脸纠结的女子：“音儿，他没骗你，他的东西都有价无市。”

慕容音猛的回头，看向云逸，唇语：真的？

云逸不着痕迹地点了点头。

慕容音眼睛亮了！

哈哈哈，她竟然运气这么好，竟然一来就碰到这么深藏不露的主！

慕容音喜滋滋地准备伸手摸摸这些东西，结果被老头一巴掌不轻不重地挡了回来。

慕容音抿唇，看向老头，不乐意了：“你打我做什么？”

老头子一点不恼，摇头晃脑道：“老朽这些东西很贵的，你若出得起一样东西，这些就都归你，若是出不起，老朽一样不卖。”

啊？

慕容音一脸懵逼，这是什么鬼，同时心里惴惴不安：“如果给不起，你一样都不卖？”

老头摇头：“不卖！”

嘶——

慕容音深吸一口气，憋住脾气：“你说，你要啥？”

同时目光求助地投降云逸，再回来盯着老头。

老头注意到她的动作，也不在意，只道：“天赋。”

慕容音懵了，什么东西？

天赋是什么鬼玩意？

“老前辈，你没开玩笑吗？”

老头闭口不答。

“你问天赋做什么？”

老头还是不答。

慕容音绞尽脑汁，最后一屁股坐在摊位前，破罐子破摔：“你来黑市，不会是来收徒的吧！”

这事怎么想想都不可能，慕容音就是随口一问。

老头点头。

慕容音：“”

“你要收徒？”

“你摆出这些东西，我又不知道你会什么？怎么知道我有没有天赋？”

“老头，你觉得你这行为靠谱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