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日后再见。”
“哈哈哈!”
别看刘光世草包,可那也是和名将比,到底是出身将门,论起行军打仗,不是他麾下那些泥腿子教众能比的。
当方七佛再次来到大狱时,刘光世神色痛苦,不断用头撞击着木栅栏,哪怕额头已经皮开肉绽,鲜血长流,却毫不自知。
先前在大狱中遭受的折磨,实在太过痛苦,他二人不想再试一次。
方七佛答道。
方七佛眼中闪过一丝满意之色,开口道:“本座得到消息,驻守在处州的齐军,近日打算攻打建州,汝等皆是身经百战的名将,可有对策?”
方七佛居高临下道:“从今日,你便是本座麾下的一条狗。”
同样,一份主攻时政的报纸同样如此,一旦报道了哪怕一次假新闻,那名声就臭了,再无公信力可言。
在他看来,方七佛不过是一介反贼余孽,连一方势力都算不上,他乃赵宋朝廷命官,就算投奔大理、西夏,也不会委身方七佛这等草寇。
作为军人,他本是不信神佛的,可韩桢的事迹实在太过神奇,自临淄起兵,到登基称帝,许多事情压根用常理解释不通,加上天生神力,战力无双,饶是张俊这等心智坚定之人,都忍不住开始相信二郎真君下凡的说法。
张俊嗤笑一声,心中的不屑溢于言表。
“你?”
王侯将相,宁有种乎?
张俊反驳道:“韩桢乃二郎显圣真君下凡,天生神力,神勇无双,伱是个甚?”
然而呕了一阵,却只吐出一些苦水。
昔日高高在上的人物,如今在他面前卑躬屈膝。
每日吸食一次,逐日加大吸食的烟雾时间和剂量,待到七日之后,再吞食极乐丹,便不会暴毙,且能彻底成瘾。
“赏你的。”
太上皇被俘!
“这……这不可能,定是伪齐的攻心之计……”
这厮本就是贪生怕死之辈,早在浦城之时,就已经被极乐丹控制。
身后狱卒立刻掏出钥匙,打开囚牢。
穿上崭新的衣裳,刘光世与张俊被领到了书房。
……
至于张俊,那就更不用说了,此人打仗是一把好手。
上来就喂食极乐丹不行,对方极有可能会暴毙,利用极乐膏燃烧的烟雾,却没有暴毙的风险。
见到这一幕,方七佛嘴角扬起一抹笑意,不急不缓道:“看来先前的赌约,是本座赢了。”
《青州早报》作为齐国的宣传工具,对时政信息的报道向来慎重,秉持着准确的原则,别说假消息了,就连疑似、可能、应该这等模棱两可的用词,都从未出现过。
方七佛趁势拉拢:“你我虽是仇敌,但本座很是欣赏你,可愿归降于本座?”
这两年时间,他对极乐丹的使用愈发娴熟,如今已是如火纯青。
与前几日焚香时的感受很相似,但却更为强烈凶猛。
极致的快感,如狂风骇浪,瞬间将两人吞噬。
方七佛收敛笑意,朗声道:“齐国韩桢原先不过一介市井泼皮,这皇帝泼皮当得,我当不得?”
三日后。
忽地,张俊感觉腹中出现一股暖流。
他们不知道方七佛给自己喂的是甚么,但肯定不会好东西。
“八千!”
重新收回玉瓶,方七佛打了个手势,让狱卒们松开二人,语气笃定道:“咱们打个赌,不出三日,你二人会跪下来求着归降于本座。”
“是是是,俺是狗,俺是狗。”
房事所带来的快乐,在此面前,根本没有可比性。
一旁的郑厚见状,心有戚戚然。
足足过了大半个时辰,极乐丹的药效才逐渐过去,两人渐渐恢复神智。
不消片刻,他脸上的痛苦之色渐渐消散,取而代之的无与伦比的快乐。
对于韩桢,方七佛心中是既羡慕又佩服。
福建、岭南遍地是山,我就算打不过你齐军,往山里一钻,又能奈我何?
反之,还能不断袭扰齐军粮道。
取出一颗极乐丹,方七佛屈指一弹。
后世现代化战争,都能打游击,更别提这会儿了。
土司为什么难治理,不就是因为岭南独特的地貌嘛,作战成本太高了,且回报率极低,以至于中原王朝觉得不划算。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