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和同事朋友之间呢?”
“同事之间,他也很平淡,待人温和,不言苟笑,但彬彬有礼。”
“他来自农村,”谭正为想了想,接着问道,“平常有没有什么朋友来过学校?”
“好像,没有。”
“嗯。去吧,早点休息。”
“好,爸爸晚安!”
……
一大早,江长风被徐虎打来的电话吵醒了。
江长风来到中餐部,徐虎与一个二十出头的小伙子早在等候着。
“江老师,早上好!”纪成青看到江长风,连忙打招呼。
“你是?纪……”
“纪成青,8班的。”
“记起来了,纪成青,去年考上的bj理工。”江长风回忆道。
“是的。”
“你们认识?他是你老师?”徐虎问道。
纪成青是她姐姐的儿子。徐虎昨晚听到江长风说要一个新面孔,便把外甥临时找来给江长风当司机。
“嗯,高三那年,江老师教我化学。”纪成青回道。
“去年高考,你化学得了满分。原来,这化学是江老师教的?”徐虎怎么也没有想到,江长风居然是南开中学的老师。他原以为,江长风来自江湖武林,是太极或者武当的什么隐世高手的嫡传弟子。
“长风哥,早餐准备好了。早餐后,让成青开车送你。”徐虎的态度很谦恭。
纪成青看到这一切,很诧异于平常嚣张跋扈的舅舅对江老师这么友好。
“你怎么在这里呢?”江长风问纪成青。
“长风哥,是这样的,他是我外甥,是我找他来给您开车的。我们先去吃早晨,请!”
待江长风与纪成青走过,徐虎才跟在后面一起进了中餐部。
纪成青得知是给江长风开车,十分高兴,也就不太在乎舅舅为什么对江长风如此恭敬了。
徐虎给江长风派了一辆新买不久奥迪a4轿车。八点半,纪成青开车拉着江长风到了维也纳小区,谭雯与父亲如约在车库等候。
因有专人开车,谭雯也就无需另外开车,父女俩就坐上奥迪。
“师傅,麻烦去八一路县药监局。”上了车,谭正为说。
到了县药监局,江长风吩咐纪成青在车内等候,自已带上虫草,跟着谭家父女上了三楼。
经药监局检测,江长风的虫草是天然野生甲等药材,市场单价为12元/克。
见证检测的县卫生局负责人当场以6元/克的价格全部收购下来。江长风所带的虫草一共卖了三十六万多元。
“谢谢您,谭局长!”回到车上,江长风诚恳地对谭正为说,“今天中午,我请您和郝阿姨到南源大酒店吃饭,请您务必赏光。”
“小江,根据规定作为市局负责人,我本不能帮你这个忙。今天帮你,一是感谢你昨天替我治好顽疾,二是因为雯雯请我帮这个忙。至于去大酒店吃饭,我们还是不去为好。酒店是公共场合,毕竟人多嘴杂,倘若被传出去,影响不好。所以,你心意我领了。你与雯雯去就行了。”谭正为说。
“哦,”江长风想了起,说,“请恕晚辈唐突,待明年开学以后,我再登门感谢。”
“感谢不用,以后如果有机会,我们一起再下下象棋就行。”谭正为朗声笑道。
“一定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