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正在试图与系统白聊聊天缓解一下。

“阁下，这分明就是饮料！不算不算！至少酒精度数要达到百分之四才行！”系统白幽幽地道。

“哎，好难。”春日凌一脸忧愁，她摸着脸颊，此刻还感到有些热。

就在这时，她忽然察觉到了一丝危机。

她连忙想要站起身来。

不过已经晚了，琴酒一只手抓住她的手臂，玩味道，“卡慕，很厉害啊，不如去学贝尔摩德演戏算了？”

春日凌腆着脸，干咳两声正色道。

“咳咳，我这是行为艺术！你们这些没有艺术细胞的人是不能理解的。”

她知道琴酒在指那天自己演戏的事情。

琴酒轻笑一声，冷唇勾起一抹弧度，“呵，行为艺术？要不要体验一下真实的？”

他眼神玩味。

真的是自家徒弟几天不管就越来越飘，演戏都演到自己头上来。

闻言，春日凌脸色一变，连忙疯狂摇头，“不要不要不要，老琴我错了。”

她试图把自己的手臂从琴酒手里抽出来，但是连续试了好几下都没有用。

她最终无奈放弃了。

“对了，你们怎么知道我在这里的？等等，我上车时的那道目光，是你们的？你们跟踪我？不对，跟踪朱奈瑞克？！”

刚好奇一问，春日凌顿时反应过来。

之前坐出租车时候她就察觉到了，但是奈何车已经发动，不好再回望过去。

“不愧是卡慕大哥，就是敏锐。”正处理细节的伏特加停下身来，抬头一笑。

“呵，我看她还是先说说她自己的安排比较好。”琴酒瞥了伏特加一眼，冷不丁嗤笑一声。

春日凌：“……”

“我……我有计划的，我早就察觉出他的叛徒之心！

所以表面上演这一出戏，引他作出决定然后录音掌握证据，最后再干掉他。

就算今天老琴伏特加你们没有来，我也不会有事。”

她一本正经的解释道，同时还眼巴巴望着琴酒，展现自己那真挚的眼神。

我！卡慕，从不骗人！

琴酒闻言，有些头疼，“够了，这件事到此为止，关于他的事情我会向上面说明，并且调查清楚的。

现在由你负责另一件事。”

他想让卡慕与这件事之间的关系断开，就像当初雪莉那事一样。

剩下的，由他独自一人善后。

“什么事？能先松开我的手再说吗？我还想喝两口手里的酒。”春日凌眨了眨眼，扑闪扑闪的目光透露出她现在十分的渴望。

同时她心底真的很担心琴酒听见了关于雪莉的事情。

琴酒一脸黑线地看了看她手里的那瓶饮料。

沉默一秒。

他嗤笑一声，“你那东西叫做酒？”

春日凌从琴酒眼里读出了十分恶劣的嘲讽与嘲笑。

她扁了扁嘴。

不松手就算了，还嘲笑自己。

难道一个不能喝酒的人，就一定要接受别人的嘲笑吗？！

她愤慨，她不甘，她……她看见琴酒沉默不语。

下一秒。

春日凌收起幽怨眼神，抬起头，一脸乖巧的望着琴酒，“请尽情吩咐卡慕吧。”

琴酒嘴角扯了扯，一天天的她脑子里都是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

“上次皮斯克那个任务时，有个叫做鲨鱼的女人，她在你离开研究所的后一天晚上，闯入了研究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