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紧不慢的说道:“总巡捕,你可以问问,那两个老千在我的宝丰楼里赢了多少钱?”
总巡捕还没开口,旁边的人就说道:“我们抓人的时候,搜出了三万大洋的赃款。”
我笑道:“总巡捕,我想问问,谁做局能赔进去三万大洋?就算是,我拿着三万大洋在钓鱼吧?我得做多大的局,才敢下这个本钱?”
我脸上带着笑意,心里却早就骂开了,那个巡捕说搜到了三万大洋的赃款,这不就是摆明了要黑了我的钱么?真要是,让他把三万大洋拿走了,我开业第一天不就折了宝丰楼的财运?
总巡捕微微点头道:“你说的倒是有几分道理。不过,我要见见你爹。”
我犹豫了一下道:“十天,十天之后……”
我话没说完,老千就哈哈笑道:“果然是让我猜对了。你们做的局,就是十天局。”
“十天之后,怕是连狗屁都找不着了吧!”
老千做局除非是做“天局”,否则,通常不会时间太长,时间越长就越容易露出马脚,十天就是“短局”的极限了。
总巡捕似笑非笑的看向我道:“你还有什么话说么?”
“你千万别再给我画饼,饼画的越大,就越不香。”
我说道:“总巡捕,我就被你掐在手里,外面还有宁贝勒担保。我真不知道,你怎么能看出我是老千?”
“难不成,那宝丰楼下面,还有什么能让宁贝勒连万贯家财都不要了,跟我一起做局?”
“再说,我做局要骗谁?”
总巡捕笑道:“那我就得好好问问你了。”
“来吧!该做的事情,我们得做,该问的事情,我也得问。”总巡捕说话之间,从手下身上抽出配枪交到了我手里。与此同时,所有人都把枪举起来瞄准了我的身上。
我稍有异动,就得被他们当场给打成筛子。
这两个老千,其实不需要把我真正的目的说出来,只要让总巡捕对我产生怀疑就够了。
要是,总巡捕再关我几天,算盘城里的牛鬼蛇神就得一个跟着一个的找上门来,宝丰楼的气运别说撑过七天,就算撑过三天都难。
总巡捕似笑非笑的看着我道:“叶少爷,你是不是该动手了?”
我举起枪来对着那个老千连开了三枪,一转枪口又把第二个人打死在了眼前,对着尸体打空了弹夹,由着巡捕房的人连着给我拍了几张照片,才把枪还给了总巡捕:“你看这样可以了吗?”
“可以,当然可以!”总巡捕笑着说道:“我们重新聊聊如何?”
“我听你安排!”我跟在总巡捕身后往巡捕房走的时候,脑子里也在飞快的盘算着怎么应付对方。
一直漂在空中看戏的白诗画,悄悄出现在了我身边,贴着我的耳朵说道:“应付不了的话,你可以求我啊!”
“让我想想,给你起个什么名字,是叫白小猫,还是叫白小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