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的,他力所不能及。
——
楼衍进了天牢,找到了萧遥住的那间屋子。
虽然犯的是谋逆的死罪,但是如今上面没有给出明确的旨意要杀要留,那他怎么就还是流着皇家血脉的皇子。
因此,负责天牢的人也不敢怠慢了这位昔日风光无限的四皇子。给住的,是最宽敞的房间,里面收拾得干干净净。高床软枕,衣食无忧,除了不能见天日之外,他的日子过得还算不错。
楼衍进来的时候,萧遥手里拎着一壶酒,正毫无形象地坐在地上,头发披散着,外裳敞开着,狼狈又落魄的模样。
听见脚步声,萧遥头也没抬:“二哥,今日不急着回去见妻儿了?怎么,觉得我这地儿好,舍不得走了?”
话音落下许久未听见回音,萧遥这才意识到不对,猛地抬起头来。
楼衍与他对视,淡淡地道:“好久不见。”
萧遥在最初的惊愕过后,回过了神来。
他嗤笑一声,凉凉地道:“是挺久不见了。”
“我的好三哥,你这是专程来看我笑话来了吗?”萧遥站起身,摇摇晃晃地扑到门上,脑袋从缝隙里伸出来,歪着脖子看楼衍,“让我瞧瞧当今陛下的威风。”
他虽然人在天牢,却也知外面早已经改换天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