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衍被秦蓁一质问，脸色立刻就变了。

萧承邺明明已经答应自己，不会插手这件事，结果现在却背着自己跟秦蓁说这些乱七八糟的话。

“你别听他瞎说，”楼衍冷着脸，沉声道，“你应该知道，我这辈子只会有你一个人。”

秦蓁：“可是你是皇帝，你有为皇室开枝散叶的责任，你需要生很多很多的孩子。”

楼衍深吸一口气，没好气地道：“我是皇帝，可我不是种马，存在的意义就是配种。”

楼衍以前是个读书人，说不出这么……这么那个的话。后来话少无比，更不会说这种话了。

这是被萧承邺气得狠了，开始口不择言了，居然连这种话都说出来了。

秦蓁忍了忍，实在是没忍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楼衍看见她笑，皱了皱眉：“你不生气？”

“谁说我不生气？我都要气死了。”

秦蓁靠过去抱住楼衍，缓缓地道：“他要把我的男人送给别的女人，我能不生气吗？但是我又不能掀桌，只能忍了。”

楼衍皱着眉头，认真地说：“下次不用忍，你若是想掀桌子你就掀。”

气大伤身，楼衍可不想秦蓁心里闷着气，到时候气出个好歹可怎么办才好。

秦蓁抬起头看着楼衍，有些好笑：“他不止是你的父亲，他还是当今太上皇。我在他的面前掀桌子，成何体统？我这皇后的凤冠还没戴到头上呢，就开始造作了，怕不是要被大臣们的口水给喷死。”

“他是太上皇，我还是皇帝呢。”楼衍沉声说，“我累死累活地去当这个皇帝，究竟是为了什么？若是不能让你随心所欲不被人欺负，我当这个皇帝还有什么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