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嫣都束手无策的问题，别的大夫更没有办法了。

秦蓁想，她这辈子可能真的再也不能拥有别的孩子了。

元楚看着她这样，难受得想死，又因为自己的失误伤到她，于是迫不及待的想要说点什么安慰。

“王妃，你、你别伤心，说不定有办法呢？”元楚有些语无伦次地说，“说不定以后能找到办法，说不定你还可以……”

“算了，”秦蓁笑了笑，“可能有办法，但是那个办法一定不会太简单，我也一定会付出代价的。但是，比起孩子，我更想自己陪在阿衍身边。”

她不想因为一个孩子，就承受可能死去的代价，然后让楼衍承受失去自己的代价。

她不想让楼衍一个人留在这个世界上。

元楚说不出话来了。

秦蓁收回目光，不再看元楚。

她侧头看向楼衍，拉了拉他的手，轻声说：“阿衍，我们回去吧。”

楼衍深吸一口气，说：“好。”

秦蓁却站在原地没动，朝着楼衍伸出手：“我累了，走不动了，阿衍抱我回去吧。”

楼衍红着眼睛，低声说：“好。”

他弯腰将人抱进怀里，像护着一个稀世珍宝，都不舍得用力。

两人都没再看站在原地的元楚，径直从他身边走过，回了屋子。

元楚站在原地，像是个犯了错被家长扔下的孩子，不知所措，不知道该做什么不知道该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