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酒桌上，翁思源也开始试探起李凡来。他先是问了一些关于永恒外卖的发展规划和未来战略的问题，然后又谈到了星巴轲咖啡与永恒外卖合作的可能性。他的话语中充满了诚恳和期待，仿佛真的在寻求一个合适的合作伙伴。

李凡对翁思源的试探并没有感到意外。他知道，在商场上，没有人会轻易相信别人，都需要通过一定的试探来了解对方的真实意图。因此，他也很认真地回答了翁思源的问题，同时也在暗中观察着翁思源的反应。

在谈到合作的可能性时，李凡并没有直接给出答案。他先是说了一些模棱两可的话，既表达了对合作的期待，又暗示着其中存在的风险和挑战。然后，他又问了一些关于星巴轲咖啡的发展情况和市场定位的问题，试图从翁思源的回答中了解更多关于星巴轲咖啡的信息。

翁思源对李凡的试探并没有感到不满。他明白，在商场上，这种试探是相互的。因此，他也很认真地回答了李凡的问题，同时也在暗中观察着李凡的反应。

在酒桌上的交流越来越深入，翁思源和李凡之间的气氛也越来越融洽。他们开始谈论起各自的创业经历和市场洞察来，不时地举杯相庆，为彼此的成功和成就感到高兴。

而李勇则在一旁默默地观察着两人。他看得出来，翁思源和李凡都是商场上的老手，他们的交流充满了试探和博弈。但他也明白，这种试探和博弈是商场上的常态，只有经过这样的交流，才能真正了解对方的实力和意图。

时间不知不觉地过去了，桌上的菜肴已经所剩无几。但翁思源和李凡却仿佛没有察觉到时间的流逝，他们还在兴致勃勃地交谈着。

最后，当酒桌上的气氛达到高潮时，李勇再次站了起来，他端着酒杯说道：“翁总、李总，今天这顿饭我们吃得非常开心。我相信在未来的日子里，我们一定能够携手合作，共创辉煌！”

翁思源和李凡都举起了酒杯，与李勇一起碰杯庆祝。他们知道，这不仅仅是一顿饭的结束，更是他们未来合作的一个美好开始。

不过酒足饭饱，翁思源突然若有所思的看了李凡一眼。

“李总，您的合作意向我能够感受得出来，不过有一点我想问您，你的永恒外卖公司想要对付美团外卖公司，我的星巴轲咖啡想对付幸运咖啡公司。可是目前幸运和美团外卖都依靠毛台咖啡这一款爆品获得了巨大热度，光我们两个，恐怕有些不太够应对吧！”

翁思源放下酒杯，眉头微微一皱，目光直视李凡，似乎在探寻他话语背后的深意。他缓缓开口，声音中带着一丝质疑：“李总，您所言极是。茅台咖啡确实是一款现象级饮品，幸运和美团外卖凭借它取得了巨大的市场热度。我们若想与之抗衡，的确需要更多的力量。”

李凡微微一笑，眼神中闪烁着自信的光芒。他轻轻拍了拍手，仿佛在召唤什么，然后不紧不慢地说道：“翁总，您请放心。我既然提出合作，自然是有备而来。茅台咖啡的火爆，并非无懈可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