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房里的雪天晴左等唐僧不来,右等八戒不见,刚想起身前去寻找,却见陪同妙音迎接自己的一名女尼提着食盒而来。
“孙长老,刚刚唐长老与朱长老前往大殿祭拜菩萨,正好遇到我家主持,所以被请去后堂用斋了。原本我等想前来请孙长老一起,可朱长老说不必,只要将斋饭送来即可。”
雪天晴闻言心中苦笑:这个八戒虽然不是那个猪八戒,可怎么感觉在有些事上多少有些相似?也罢,反正这里是菩萨的下院,出不了什么事,随他们去吧。
想到这里,雪天晴起身谢道:“大师费心了,只是我早年间就已辟谷,不再享用人间美食,还请见谅。”
女尼闻言异常惊讶:“原来如此,真想不到长老竟然有如此本事。我等虽然每日里在菩萨座前受教,可与长老一比,却是落了下乘。长老既然不食人间烟火,那贫尼就以香茶为敬,以表本寺之心意。”
说完后,女尼从食盒中取出一把茶壶,两个茶碗,斟满后先将一杯递到雪天晴面前。
雪天晴本想推辞,可见对方一直端着不放,无奈之下只能接过:“如此多谢大师。”
女尼又端起自己面前的一杯茶说道:“孙长老不顾山高路远,陪同唐御弟前往西天,乃是佛门弟子之楷模,贫尼先干为敬。”
见女尼将茶水一饮而尽,雪天晴躬身答谢便将茶杯举到嘴边。
可就在这时,他心中猛地一动:不对啊,八戒知道自己不食人间烟火,为何还会让此人送来斋饭?
想到这里,雪天晴眼珠一转,突然一阵咳嗽,几乎将茶杯扔到地上。
女尼见状连忙上前,替他拍打后背:“孙长老怎么了?”
雪天晴叹了口气:“多少年不曾吃喝,这杯茶虽然闻着清香,我却无福消受,还望大师担待。”
女尼轻笑道:“既然如此,那就请孙长老先歇息片刻。晚些时候我家主持说还要与唐长老共议佛法,不知长老是否前去。”
雪天晴连忙摇头:“实不相瞒,虽然我是师父的徒弟,可也只是一路护持而已。在下愚钝,对佛法半分不通,所以不去也罢。”
女尼闻言收拾食盒起身告辞,雪天晴看着她的背影却眉头紧皱。
出了客房,女尼径直来到禅堂,对妙音轻轻摇了摇头。
妙音见状秀眉一皱,随即吩咐刚刚归来的四名女尼前往客房外守候。
在她看来,就算雪天晴是男儿之人,也不是这四名女尼的对手。
见四人离开,妙音对着女尼一笑:“听黑风大王说唐三藏是十世修行的好人,吃他一块肉就可以长生不老。”
女尼叹气道:“难道师祖就不觉得那孙长老才是最标致的人物?”
妙音轻笑道:“了空她们已在客房守候,若你不想再等,用强就是。”
看女尼转身离去,妙音也叹了口气:“菩萨恕罪,我等如此皆是无奈,若要怪罪就去怪罪那黑风大王。”
二人的对话让隐身而来的雪天晴大吃一惊,他怎么都想不到这观音禅院竟会如此。
想到这里,他扭头向南看去:那菩萨到底知不知道自己的观音下院是声色犬马之地?
见妙音转身离去,雪天晴连忙跟了上去,这要是出了事,那乐子可就大了。
不对啊,师父肉体凡胎,着了妙音的道也就罢了。
可八戒怎么回事?他那身修为可不是白给的,难道还对付不了这些凡夫俗子?
虽然不知道黑风大王到底是不是黑熊怪,可刚刚禅院中并无妖气,他也不可能对八戒下手。
雪天晴暗中跟随妙音,见她到了一间禅房之外,站在门前稳了稳心神才推门而入。
雪天晴紧跟着进了房间,先妙音一步来到卧房,看着瘫倒在床上的八戒暗自吃惊:因为他已经不能动弹了。
走在这时,妙音也走了进来:“两位长老,久候了,今日贫尼就让长老知道何为人间乐事。”
说着话,妙音走上前就要解开八戒的僧袍,这让雪天晴吃惊不已:难道就当着师父的面和八戒行不轨之事?
雪天晴本想现身,可转念一想又忍了下来:借此机会看看八戒定力如何也不是坏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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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天晴本想现身,可转念一想又忍了下来:借此机会看看八戒定力如何也不是坏事。
只是天不遂人愿,还不等妙音的手碰到八戒的衣服,忽听外面一阵狂风吹过,随后一名男子的声音响起:“贤妹,听说唐三藏已经来到了禅院,不知可曾将其拿下?”
妙音怒道:“兄长,夜晚前来,难道你不知道我等将要安歇吗?”
男子笑道:“为兄这不是着急吗,唐三藏可是十世修行的好人,元阳未泄。我是怕你一时兴起,泄了他的元阳,那肉可就不好吃了。”
妙音走出寝室打开房门:“只要能长生不老,难吃一些又有何妨?你长生有望,难道还不能让我快活一番?若不是当初你引诱,我又怎么会落到如此地步?”
“贤妹可不要乱说,若不是当初你把持不住,哪里会有今日?不过话说回来,你已经两百余岁,若不是我时时炼丹与你,早已化为红粉骷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