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五章(2 / 2)

“经此事,母不敢派太祖,太祖心痒难耐,凡得空,必偷离家去赌坊,所赢之钱,除稍留一二为下次本钱外,其余俱用以狎妓。”

“父母每得知,必抄物便打,太祖都曰:再不去,再不去。只是屡教不改。

“又数年,太祖十四,父母遣太祖务正业,太祖不愿,常偷跑,去赌坊,娼馆。”

“再数年,太祖二十,众皆知太祖之名,不愿与太祖结亲,父母忧虑。”

“过半年,端午,父母备以粽,欲与太祖同吃,然至金乌落山,太祖仍未归家,父知太祖去赌坊,娼馆,悲愤之下,竟气死。”

“母悲呦,因太祖乃父母独子,寻太祖,望太祖回,主父丧,太祖回,丧未必,未头七,太祖脱丧服,去赌坊,娼馆。”

“母知之,见亲眷俱在,羞愤之下,气死。亲眷寻太祖,望太祖回,主父母丧,太祖回,丧未必,甚父头七未过,太祖再脱丧服,去赌坊,娼馆。”

“有亲乃太祖之舅,见之曰:此禽兽不如矣。”

“又有亲乃太祖之叔,曰:此等禽兽不如,吾羞与其为一族,此獠乃父母独子,今吾等将其逐出族谱,主其父母丧,分其家产,岂不美哉。”

“众人听之,俱起贪心,与族长,里长将太祖逐出族谱,并瓜分太祖父母留之家产,后给人数十大钱遣之,将太祖父母之尸同裹一草席,置于拉车上,欲扔至城外乱葬岗。”

“所遣之人拉车途径林,未至乱葬岗,闻虎啸之声,惧已,又不愿弃其车,将太祖父母之尸抽席而暴尸于地,拉车及席而走,闻后咀嚼声,回看,乃虎食尸,更惧,拉车疾走,草席落于地。”

“归城,不敢言实,只曰:已葬乱葬岗矣。”

“过数日,太祖归家,其叔于门前见太祖曰:汝非吾族矣,此非汝房,乃吾房,滚,滚,滚。”

“太祖闻之,不恼,去赌坊,娼馆。”

“后太祖常白日穿梭于赌坊之中,夜宿娼馆之内,平日以赌为生,从不出千,凭运而赢,逢赌必赢,故而被人称为老赢,赢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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