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可知当年这句话里面不是胜而是赢,直到太宗晚年之后方才改赢为胜。”内阁首辅笑着说道。
“胜也好,赢也好,不都一个意思吗?”赢宗康一脸疑惑的问道。
“殿下可知太祖皇帝当年不姓赢,而姓吕。”内阁首辅没有回答赢宗康的话,反而说道。
“噢,可有什么秘闻?”赢宗康被内阁首辅的话吸引住了,问道。
“太祖乃父母独子,降世,稳婆曰:少见之婴,出世便啼哭,身既无大呼,母受罪,亦无小呼,生而夭。一时称以为奇。”内阁首辅缓缓说道。
“因太祖家中贫困,无钱交束脩,故不得入学堂读书,因此不识字矣。”
“后及七岁,得母之命,拿数大钱打油,打油后拿余钱归家,路经赌场,恰一人打趣道:汝有闲钱,不如博戏。”
“太祖不知博戏,听人言起兴,入赌坊博戏,坊中之人,虽知太祖年小,却不论年小,又不嫌钱少,再有戏弄太祖之意,准其博。”
“太祖不通博戏,随意博之,凭运而赢,得十余铜板,想母之言,归家。”
“途又遇糖人小贩,见糖人心喜,将所赢之钱给小贩,得数糖人。”
“太祖边食边走,归家后,将所打之油放于厨,余钱交母。”
“母见糖人问之曰:何来糖人乎?”
“太祖不敢欺瞒,将之前俱言之,母听后,大怒,抄掸击太祖,口言:汝怎敢沾博戏!”
太祖不敢躲,受之,母连抽十数下,喘吁吁曰:“吾不告汝父,今叫汝痛,日后万不可再沾博戏。”
“太祖唯喏喏答应,只是心中仍想尝糖人矣。”
“后太祖每逢帮母离家,都先去赌坊博戏,太祖逢赌必赢,至时机不差,拿所赢之财,先购心想之食,边食边去购母需之物。”
“过一月,太祖又得母之命,先入赌坊,今运极好,竟赢几两碎银,出赌坊,购心想之食,又购母需之物,还有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