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宣的疑惑没过几天就有了解答。
头七过后,三兄贺信来了贺宣的房间。
两人的房间不算远,但是贺信基本不会主动来贺宣这里,这次怎么突然大驾光临?贺宣心中奇怪。
“三兄,难得过来,请坐。”贺宣边说边给贺信倒水。
茶叶什么的贺宣自然没有。
贺信的表情有点尴尬,像是要说什么,但是不好意思开口。
“四弟,近日来还好吧?”贺信先关心下弟弟,平日不太熟悉,这会儿怎么开口好呢。
“还是有些不适应,父亲去的突然,这两日读书都静不下心。”即使不伤心,贺宣也不能表现出来,不知道三兄过来有什么缘故。
“节哀,欸~”贺信叹了口气,“母亲最近身体不适,你知道吧。”
“嗯,知道一些,是不是最近操劳过度的缘故。”贺宣不着急,耐心的打着太极。
母亲病了,按理儿子要侍疾,但是嫡母连面都不想见贺宣,怎么会让他侍疾。
反而贺信的姨娘,妹妹还有大嫂她们每日伺候汤药,应该知道情况。
“母亲病了好几日,郎中的药喝了也不见好,师婆看了说是犯冲所致。”贺信这个年纪应酬起来还不是很熟练,三言两语直奔主题。
贺宣看了眼,表示自己在听。
贺宣不接茬,贺信喝了口水继续道,“呃,师婆算了八字和属相,母亲身体抱恙跟四弟有些缘故,所以让师婆想出一个化解的法子。”
“哦?”贺宣挑了挑眉,表示洗耳恭听。
“就是,就是,尽量回避,最好不要在一个屋檐下。”贺信说到这里,自己都有点心虚,四弟毕竟才十一岁,要是赶他出去,日子怎么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