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过了大概一盏茶的时间,阿加西看时候差不多了,这才大着舌头开口。
“四妹妹怎么去了这么久还没回来?我去找找她。”
说着,阿加西便摇摇晃晃的站起了身体,然而才刚刚迈开了脚步,便听见门口传来洪亮清脆的声音。
“多谢二哥哥关怀,我回来了。”
众人抬眼看去,阿诺已经换了一身白色的长裙回来了,此时正缓步走到了自己的位置前,却并未坐下。
“你、你...”
看见阿诺的身影,阿加西顿时酒醒了一半,他盯着阿诺的目光像是看着鬼一般。
不对啊,这时候她不应该已经被那些下贱的守卫们压在身下吗?怎么还会在这里?
等等!
阿加西猛的看向了自己的身后,一股不好的预感油然而生。
曦瑶呢?!
“阿爸。”
阿诺的声音将他拉了回来,只见阿诺淡淡的说道:“刚刚路过隔壁的帐篷,好像听见了曦瑶的声音,只不过...”
阿诺故意将声音拉的很长,阿加善闻言,放下了酒杯。
“不过什么?”
“不过,我还听见了牧休的声音。”
闻言,原本热闹的环境顿时安静了下来,众人原本还在说笑,可此时目光却纷纷看向了牧休的位置。
是了,原本坐在那里喝酒吃肉的牧休,此时却已经不见了踪影,更关键的是,几乎没有人发现他是什么时候离开的。
晚宴上,孤男寡女一起离开,又被阿诺“恰巧”碰见,听见了一些不该听见的声音。
这其中发生了什么,不言而喻。
“砰!”
阿加善重重的砸下了酒杯,而一旁的首领夫人也是脸色十分难看,正当阿加善要说话时,那温温柔柔的妇人却已经站了起来,朝着阿加善躬身。
“且让我和阿诺去看看吧。”
发生这种事情,自然是让阿加善脸上蒙羞,他本就不想去亲自抓包,如今既然夫人开口了,他自然是点了点头。
“务必要把那贱人给我抓回来!”
阿加善咬牙切齿的说道,夫人点了点头,随即看向了阿诺。
“阿诺,你随我来。”
阿诺闻言,站起了身体,杨毅跟在她的身后,夫人身后带着两个侍女,五个人便走了过去。
而众人见到两个女人离开,心里虽然想吃瓜,可脸上却不动声色,依旧和阿加善谈笑风生,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
阿加西原本是想跟着离开的,可见到阿加善的目光正直勾勾的盯着他,眼神里是毫不掩饰的杀意,心头不由得瑟缩了一下,只得乖乖的留在原地。
阿诺和阿妈两人离开了帐篷,原本温柔的夫人脸色变得严厉起来。
“他们在哪?”
“那边。”
阿诺指了个方向,夫人便快步朝着那边走去,阿诺和杨毅对视了一眼,慢悠悠的跟着。
“嗯~啊~”
两人才堪堪靠近了帐篷,便听见了帐篷里传来的靡靡之音,女子的声音放浪且毫不掩饰,而听起来,似乎不止一个男人。
夫人的脸色当即就黑了,她忍了又忍,看向身后的两个侍女。
“去把他们给我拖出来!”
那两个侍女闻言,立刻气势汹汹的冲了进去。
别看这两个侍女只是女子,可她们的力气却是出奇的大,两人闯进去时,只见现场足足有三个男人,正在对着曦瑶大肆玩弄,而曦瑶此时衣不蔽体,浑身青紫,可偏偏嘴里还在浪叫。
“好棒啊,再用力点。”
蹂躏曦瑶最狠的那个正是牧休,此时的他也是衣不蔽体,整个人压在曦瑶的身上,而另外两个男人也是压着曦瑶。
场面迷乱又不堪。
两分钟后,两个侍女把曦瑶给拉了出来,那模样简直没眼看。
牧休和他的两个守卫也是不紧不慢的走了出来,见到是阿诺和夫人,不禁毫不在意的笑了。
“怎么,你们的侍女主动勾引我,难道你们要来对我兴师问罪吗?”
牧休的身份摆在那里,两人自然是不能把他如何,况且阿诺这次的目标也不是他。
很快,众人便回到了宴会上,阿加善原本脸色就有些阴沉,此时见到牧休带着侍卫,和阿诺等人一前一后的回来了,更加是脸色阴沉。
“那个贱人呢?”
阿加善怒气冲冲的问道,夫人答道:“在外面。”
“把她给我拖进来!”
下一秒,两个侍女便把早已经烂成泥了的曦瑶给拖了进来,此时的曦瑶身上已经披了衣服,可身上的风光依旧是隐约可见,众人光是肉眼看着,就能猜到大概是发生了什么。
“曦瑶!”
看着曦瑶被人给蹂躏成了这样,阿加西简直是怒从心头起,他再也顾不得许多,一个大步冲到了曦瑶的面前,把她搂在怀里。
“曦瑶,曦瑶,醒醒!”
此时,曦瑶身上的药效已过,她也在阿加西的怀中苏醒过来,下身传来的疼痛让她意识到了发生了什么,再看看众人各异的眼光,和自己光溜溜的身体,顿时,就什么都明白了。
她的脸色一阵红一阵白,目光沉沉看向了阿诺,却见到阿诺面色平静的看着她,从眼神里什么都读不出来。
“贱人!竟敢在如此重要的宴会上勾引来使!”
“把她给我拖出去斩了!喂狗!”
阿加善的肺都要气炸了,他本就不喜阿加西整天带着这个女子,而今天阿加西又因为这个女人几次三番的昏了头,更是让他老脸丢光。
如今,这个女人竟然闯下如此大祸,更是把阿加善的最后一丝耐心给烧光了。
他现在也顾不得那么多了,他只想杀了那个女人,以解心头之恨。
毕竟阿加西让他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出丑,他必然是要杀鸡儆猴出气的,至于阿加西,等到大宴结束之后,他自然会收拾他。
“阿爸不可!”
一听要杀了曦瑶,阿加西连忙挡在了曦瑶的身前,曦瑶面无表情,仿佛已经承认了自己失败的事实。
如今,她被这么多人侮辱,又当失了脸面,她已经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