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她没有恶意,咱们没必要赶她走。”
挪几步靠近站在门前的少年,詹一禾在听到门外秦清的大喊尖叫之后同少年说。
“我知道,她没有恶意。”
“为何要避开她?”站在少年身后,詹一禾追问,“你觉得她会捣乱?”
“若是捣乱也倒好。只不过秦清身上像是有魔力一样,总是在无意识中犯错。咱们没有办法预料并控制她会惹出什么麻烦,也没有必要给自己添麻烦。”
这话是对的,詹一禾点头认同。
等声音远去,外面内力鲜亮的气息消失不见后众人重新凑到一起,远离了紧闭的房门。
见伙伴们皆靠近自己身边,便从床上起身来,将腿耷拉在床边床沿,手臂伸的笔直扶在自己的大腿。
方才秦清进来门之后,他并没有在意旁人的交谈。而是在自己的思维中挂念着忽然出现在这座城池的父亲。
心里一直在打鼓:究竟为何,按照冯明的说法父亲早就知道自己在闻取城中。为何分明是已经进了城,却终究不愿意来见自己一面呢。
走掉的神儿只剩下空洞的眼神,少年僵硬的身体呆呆的坐在床边。
一旁众人察觉。
靠在床边,冯明江安顺手拍拍少年的后背:
“在想什么?”
瞬间慌乱,刚忙回来的神儿,江亭回答:
“没什么,我只是在想……如果父亲在此刻入城却低调行事,会不会真的与秦礼他……”
谨慎却迫切需要得到回答的眼睛闪着光的望向自己身边酒仙。
冯明江安轻抹嘴角一笑:
“怎么?方才不是说你信自己的父亲吗,现在是害怕前辈他惹怒了秦礼吗?”
“我……”江亭并没有直接认同,但更没有否认。
看穿江亭的意思奉命江安又自问自答:
“不会的。钦符城内虽然前辈他行事低调不显山露水,但你我都明白,马晋和符可钦三番五请都没有撼动江大人不予朝廷的原则。这次他不会代表钦符城,当然必定也不会是心血来潮为了出来透风闲逛的。不过起码,你已经知道你的父亲他不会在这里结仇不是?”
“嗯,是的。”
算是松了口气,江亭点点头意思着回应冯明算是有心无心的安慰。
站在所有人视线忽略的地方,沈安往窗边走,将所有可能被暗处之人监视到的角落全部锁死不留余地。
她来到众人的身边最后停下,将血红烈情握在手中,抱手胸前,放低声音,试探的说出自己心里早就回荡的迟疑的猜测:
“是为了私盐……”
声音中的不确切和故意的压低并让旁人听不清楚。
只有在她身边的风折柳听得明白,像是撑腰,高声重复得少女的话,让所有人听得清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