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手指前面,紧闭的木门宏伟,是外面看不到的场面。
“闻取城太医院还真是壮观,从里到外面完全两个模样。”
“闻取城崇尚自然,但气候偏湿阴。太医院内药材极为珍贵,不得有任何闪失。于是从北边儿寒山上采来的灵药不好保管。放置在城中既然无法改变气候,便只好顺应着城中优势改变房屋结构。姑娘看着偌大的房舍,不过是顺应闻取城的天气将房屋底部架空出来隔离潮湿罢了。”男人边说,边在前引路。
上去几层台阶,整下面一层无人前去。
“既然架空了下面,将它用做如何?”
“有些药材喜欢阴暗,放置在那儿最为妥当不过。”话罢,男人推开木门,请少女先进。
迎面走来的詹一禾在二人进入屋内之后刚巧靠近。停在二人面前,见沈安:
“放心吧,江亭已经没事了,只是那一股内力太过强大又皆数被江亭护住我的时候承受,所以久久昏迷还没有醒。不过多亏江亭,不然若是换做我恐怕已经回老家了。”
“嗯,”沈安松终于安心,反问道,“他人呢?”
站在门旁始终没有进来的男人退后一步,退出门去。顺手带上房门,在二人不注意时候离开。
詹一禾摊手引路:
“走吧,他们都在那儿。”
屋内是木制结构,不似在外面看一般宽敞。屋内的布局错综复杂,往前行几步路便有三两个小房间被隔离出来用作他为。
“这儿看起来与别处医馆还真不同。”沈安未曾见过皇城中太医院。
“我也从没见过这样的太医院。”
“一禾你不是在钦符城皇宫生活?怎会没见过?”
“太医院一般独立于皇宫,不予太子天子在一处。虽然闻取城中也是这样,可里面的结构实在新奇,就像每一个药材都有专属于自己隔间儿一般。我想大概是为了针对这股子潮湿劲儿防止互相干扰吧。”
“但……其实仍有一处不妥。”詹一禾紧接着说出自己见解,“我记得针对南方气候来说,隔出第一层不错,可用湿木却不是什么好的决策。”
“你懂得真多,真不想是一个常年困在宫里面的后宫出来的贵人。”
“我从来不是啊。从第一次出现大家的视野时候不也就是前不久钦符后宫里那一道金光嘛。”
“我以为那是皇宫那君王的把戏。”
詹一禾得意的昂着脑袋,轻佻眉头自喜的看向沈安,样子很是得意:
“那不是把戏,是真的。”
“是……真的?”
仍旧不相信,可见詹一禾的样子属实不像说谎,一时间也不知如何是好,便重复得一遍身边人的话。
走在二层楼七扭八拐的走廊,二人一前一后往前,像极了寻找前去吃席寻找酒店隔间的客人。
最后停在接近尽头的房间前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