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得一句,赵方关轻轻笑笑:“小时候我还抱过你。”
本想隐藏自己的少年没办法再躲,只能从冯明的身后站了出来:“前辈好!”
瞪大了眼睛,很是恭敬的样子,但其实他根本并未想起面前老者究竟在哪见过。
老者宠溺的一笑,默默注视慌乱的少年郎:“我知你不记得。我与你父亲是旧交。”
又转身,看向被自己遗忘在角落的徒弟,又看冯明。突然的大笑惊了众人,老者才不在意,只是自说自话着:“我也曾像你们一样!同你的师傅,和你的父亲!在那一代的江湖中掀起过惊涛骇浪!”
“为何是曾经,”风折柳故意询问这话,“是因为故者老去,还是究竟另有隐情?”
与风折柳一应一和,冯明站在老者的对立面,看出老者的犹豫,酒仙乘胜追击,“当年究竟是避世,还是威胁?”
面对二人的配合,直面着问题而来的,赵方关实在没法再躲避。看看身旁少年人几个,无奈摇头。
老者招手,在前,引路,带着众人进竹屋:“早就入夜了,天很冷,各位,进屋里坐。”
少年郎诸位跟上,跟赵方关进去屋里。
寒冷漏风的竹屋,并非衣不蔽体,可这房子属实破败。
只有一床铺,一竹桌,三柄竹凳。外面看着小屋,可竹屋里面确是空旷。
吱呀吱呀,伴着这破败生,众位少年郎进屋里,寻空旷的地面寻找基本上没有可停留的地方歇息。
老者坐在其中一把竹椅。另外两只板凳,一只,风折柳坐到了老者的对面。另一只,少年们将它留给了悯怜雪。
并没推辞,姑娘也明白是身后少年公子的客气与好意。
拍拍几天奔波下,身上早已堆积不能下的尘埃。只有衣裳下仍旧单纯漂亮的脸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