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的天下,只有一人能舞软剑。只有雨国,雨国将军安逸雪一人擅此。”
搀扶着闵怜雪,三人往风府方向行去。酒仙接着风折柳的话诉说起过去江湖。
……
三十年前的雨国九月,正值秋天时节。天高气爽,骤然大作狂风骤雨。
黑云压城,城门晃荡。
城外,十万军马等待号令一声,破门而入。
在众人之前一位面容严肃的八尺男人看上去四十有余,身形厚重,一言不发,盯死了紧闭着的面前城门。
后有一年轻的将军驾马缓慢的靠近。
“将军,按照陛下的意思,如若僵持,便就攻城。”
“不急!”那四十上下的男人伸出手掌立刻制止少年提议,“我自有打算!”
“什么打算!”
少年紧追不舍,丝毫不给男人留几分颜面,咄咄逼迫,欲寻求答复。
那被追问之人挂在脸上的烦躁,回击道:“你是何身份!只管着服从命令!何时需要你来质疑我的决策!”
“可是陛下……”少年不放弃,还是在试图说服男人。
男人冷酷,凶神恶煞。
转头,在马背之上拔剑。挥剑,斩下身旁少年喉咙脖颈。
“少在我面前提陛下!还没有人能够压得住我!”
一声话罢了,男人身边血泊不尽,旁边只剩孤零零一匹白马,少年归于尘埃。
此番,身后的万兵不论是之中将士还是大人便无人敢再向前。
众兵马静止,就面对空寂的城门,众人不敢轻举妄动。
素衣如雪,似雪似柔。凌然一身的姿色是超脱于这片战场的。不和谐的模样却还是出现在了此处。
男人紧缩的眉头在看到女人出现在城门城墙之上时候终于揭开。
城墙之上,女人手背在身后,无言看着城墙下万兵人马。
城墙下,男人驾马稍微靠先。
“逸雪……好久不见可还……”
“何必客套。”城墙上的女人瞬间打断男人想要寒暄的话语,一直如此冷漠,没有一丝笑意。
男人早就预料女人的冷漠:“故人许久未见,何必如此挂脸呢,你我本就是天造良合……”
“你我立场不同,顺应局势来看,你磬廉支持者是安国,而我,自此便是效忠雨国。从始至终!”
“你……”其中定是有一段故事未明了的,男人气急败坏间哑口无言。
男人渐渐褪去脸上久违不见的思念转而是冷漠:
“你想替雨城挡下我?挡下我身后的万军千骑?”
“我说过,立场不同,我安逸雪誓死会守护雨城。”
“凭你,还不能。”城下男人欲要下令攻城。
在这之前,女人踏城墙顺势而下,从腰间抽出一物,这物由腰间系带变为利剑。
女人以一人只身从城墙上下落,女人身后的城墙边突然出现了千位弓箭手等待命令。
软剑一出,一袭白衣沾染满身鲜血。
身后,万千穿心,绕过安逸雪清掉些许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