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丁也有些受不了,直接出手扯掉了土井塔克树的易容,露出了黑羽快斗那张与工藤新一九成九相似的脸。
考虑到先来后到的问题,应该说工藤新一与黑羽快斗相似才对。
看到那张易容面具下照镜子一样的脸,工藤新一也瞪起眼睛:卧槽,真的一模一样,这尼玛没被黑衣组织盯上过吗?
而黑羽快斗呢,也很快想起了旁边还有外人杵着:“老爸,他到底谁啊,你把他易容成我的样子的?”
“他啊……”马丁的眼里流动着生动形象的为难情绪,犹豫片刻还是说了:“这不是易容……他是我在外面的私生子,和你同龄。”
黑羽快斗的表情顿时凝固了:“什、什么?”
“最初的几年我一直不知道他的存在,是他的母亲艰难的照顾着他。直到你十岁的那年,他的母亲无力支撑,还是来找我了。”
“病重的她,将孩子的手塞进我的手掌,将他托付给我……不,那本就该是我的责任。”马丁露出追忆而痛苦的神色:“那是我和他的母亲在冲动下犯的错,但不该让一个孩子来承担。我在他前面的十年人生中缺了席,不忍心再让他一个人孤单下去。”
“可自知理亏,我又无法面对你和你的母亲。最后我选择了逃避,假装魔术失事而死。和这个孩子隐姓埋名生活在一起。”
黑羽快斗的眼神变得空洞起来:“你……你在说什么?”
大概是自己还没出生的时候老爹就出轨了。
八年前消失的理由是在外面有别的儿子了,所以扔下老婆和儿子去带另一个儿子。
等等!黑羽快斗突然反应过来:“所以老爸你不是被那个以危险动物为代号的组织杀掉的吗?”
“你说动物园?原来你已经遇到他们了啊。”马丁露出有些意外但并不担心的神情:“我确实借着他们对我的暗杀计划来借势假死,但以他们的能力,怎么可能伤的到世界上最好的魔术师呢?”
接着马丁好像反应迟钝,突然意识到:“难道说……他们让快斗你,感到棘手了吗?”
那看着黑羽快斗的目光中流露的意外与失望不言而喻。
“……”几次被那群超能力者搞出致命危险的黑羽快斗麻了。
工藤新一也麻了。
谁是你丫的私生子啊喂!谁的母亲病逝了喂!
工藤新一恨不得直接左手霜之哀伤右手信号斧,把马丁这混蛋细细切做臊子。
然而为了防止马丁转身就把屠刀对准自己,工藤新一没有将马丁的表演戳破。虽然不可能配合演出,但也是抱着胳膊在一边旁观,那种带着怨气的受气包感觉反而更像是一个私生子看着光明正大的亲生子的愤愤不平了。
不过看着看着,工藤新一确实感叹道,这货在易容之下的面貌和自己确实十分相像。
马丁今天的变身也实在离谱,还自带一个儿子参与到案件中去。带儿子就算了,为什么你儿子长得跟我真就这么像?
工藤新一一开始以为这个儿子像武藏一样,是马丁的变身带来的人际关系。
但他又想起了刚刚对土井塔克树这个名字重新解读了一半,继续解读下去……怪盗基德!这个和自己同龄的男生就是怪盗基德!
那就不是变身带来的额外人际关系,而是这个世界本就有的人,马丁今天的变身也是这个世界本就存在的人,就像工藤新一和琴酒一样。
等等,这个世界上有个长得和我这么相似的人?而且从口音上看也是东京人,离得也不远?
从基因上看,两个人长相相似,就说明在基因上有一定的重合,也就是亲缘关系……
怪盗基德会易容,今天的马丁作为怪盗基德的爸爸也会易容,而自己的妈妈刚好也会易容……
坏菜了!老爸啊,你可能戴绿帽了!
等等,如果是这样的话,‘老爸’真的还是我的老爸吗?
工藤新一感到了细思极恐,然后迷失在人生的龘字路口。
什么,以危险动物为代号的神秘组织?兄弟咱俩的缘分还真是神奇,都这么的招神秘组织喜欢。
“所以,他……也在学习老爸你的魔术吗?”黑羽快斗看着工藤新一问道。
工藤新一闻言却翻了个白眼。
“不,他对我的魔术没什么兴趣。”马丁转过头,慈爱的看着工藤新一:“慢斗的梦想要当一个名侦探。”
我不是想要当一个名侦探,我现在已经是名侦探了……算了,白羽慢斗的梦想关我工藤新一什么事。
“侦探?”黑羽快斗的目光不友善起来:“如果怪盗是艺术家的话,那侦探就只是追在后面吹毛求疵的评论家了。”
“哦是吗?”已经不是第一次被挑衅的工藤新一露出挑事的表情:“艺术家的作品大多死后才值钱,可怪盗如果被侦探抓住了可就一毛钱都不值了。”
“所以只有永远都不会被抓住的才叫做怪盗,其他人不过是庸贼罢了。”
“话可别说太满,现在给自己留一条退路还来得及。”
“某位侦探还是先把眼前的案件完成再说大话吧。”
原本工藤新一就比起听马丁在这里胡扯更愿意去调查案件。话说到这里,他当即拂袖而去,下楼继续调查案件的其他线索了。
黑羽快斗的话除了补全了田中喜久惠的作案动机以外并没有其他价值,尤其作案的手法和证据一概没有,甚至没法确定凶手是否真的是田中喜久惠而非他人。
除此以外,他心里也是有些好奇,听怪盗基德的话,马丁似乎以前带着灰原见过怪盗基德,是什么时候的事情?
是什么时候的事情呢?马丁自己也想要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