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娘就是小姑娘,如此低劣的字谜,岂敢上擂台来?”
邹友文大步走上擂台,说道:“十五日,显然便是‘胖’字,这胖字拆开来,便半个月,半个月只有十五日,”
他顿了顿,随即出题:“繁花似锦,打一离合字,猜吧?”
柳湘儿却也实在,小嘴儿一傲:“人家听都听不懂,如何能猜得出?猜不出!”她大步走下擂台。
“谜底为‘丰色艳’。”南宫月自信走上擂台。
邹友文依旧阴阳怪气:“不愧曾经的洛阳城名妓,诗词字造诣果然不同于一般人,你从良实在可惜。”
“伪君子,废话少说,我也有一离合字,猜不出你便是蠢驴!”
南宫月高声说道:“此谜为‘世上知己最难求’,打两联离合字,缺一个都不可,猜吧!”
邹友文皱着眉头陷入沉思,几欲开口却又觉得不对,瞪着南宫月,心有不甘却无可奈何。
老实说,宋澈都蒙。他一个现代人,大概是没资格与古代人咬文嚼字的。
“贺大人,此谜语,很难么?”
“绝大多数人,只能猜出一联,但她这离合字要两联,且必须上下牵动,很难,很难。”
“你可猜得出?”
贺秋轻哼,没有说话,显然难不倒他。
半刻钟即到,邹友文额冒虚汗,牙齿咬得咯咯作响。
他越是窘迫,南宫月越是畅快,她嘲讽:“邹友文,你也就只有靠着趋炎附势,给人鞍前马后才能当上太常寺副使。不错,我的确曾是官妓,可我身子清白,心也比你干净得多!”
“滚下来吧你!”
“对呀,猜不出就下来呀,浪费大家伙儿的时间!”
在一片叫骂声中,邹友文耻辱下擂。
“哼,不中用的家伙,连个女人出的谜语都猜不出。”
周春来大步走上擂台,傲声道::“世间知己难求,答案便是‘何人可,悟吾心’。对否?”
南宫月眉眼一沉:“答对了,你出题。”
“我这题很简单,不用你动脑子,亦可答得上来,”周春来冷冷一笑,高声道:“‘妓女立牌坊’,打一歇后语。”
南宫月攥起了拳头。
“太过分了,大过新年的,你怎么能骂人!”沈文君愤愤不平。
周春来却不以为然,看向博士:“也没有规定不能用谜语骂人吧?再说了,我这难道不是谜语么?”
博士只能赔笑:“诸位客官,上元佳节,和气生财,和气生财……”
南宫月若答了,便是对号入座,若是不答则算认输。
她朱唇欲起,宋澈跳上擂台,将她拦在身后,“她认输了,这个我来答——妓女立牌坊,下流之人认为‘假正经’,风流之人认为‘有贞操’。”
他又问周春来:“那么,你认为立牌坊的妓女,是假正经,还是有贞操?”
周春来轻哼:“还是出你的谜语吧。”
“那你听好,这道题很考脑子,一般人都答不出来,”宋澈顿了顿,开口问道:
“闻言,有只又矮又丑的大肥猪,发疯冲出猪圈,以赛马的速度向前飞驰,结果‘哐当’一声在树上撞死了,请问这是为何?”
周春来眉头一皱,“这也能算谜语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