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太师并未出现,但他那三个干儿子均已落座看台,皆是一副自信满满,志在必得的模样。
基于贾家在历场赛事上的表现,其胜率要比洪兴社高些,赔率也就要低些,若买胜贾家,一百两只陪一百七十两;若买胜洪兴社,一百两可陪二百一十两。
封盘前半个时辰。
贾代带着几名仆人,扛着一整箱金子,来到宋澈跟前,以挑衅的口吻问道:
“宋老板,今日你我两家对战,恰好咱俩都有开盘,若是金子压在自己盘口,那也就失去乐趣了,我带着这箱金子来买你输,没什么问题吧?”
宋澈淡然道:“贾公子可要考虑清楚了,押自己输的赔率更高,莫要到时候既输了比赛又输了钱,那可就得不偿失了。”
贾代哈哈大笑,指着场边候着的女眷们,“就凭她们?宋老板啊,不是我有意嘲笑你,这群女人在歌台上卖弄风骚还行,你找她们来蹴鞠?哈哈哈……你拿什么赢?”
宋澈依旧云淡风轻:“那真押我输?”
贾代大手一挥,大步离去:“没错,一万两黄金,押我赢,押你输!到时候宋老板可别赖账!”
宋澈望着眼前满满一箱金子,嘴角渐渐弯出了一抹冷笑,好似还没送去一个多月,这不便自己回来了。
“来个人。”
“宋先生有何吩咐。”家仆来问。
宋澈指着眼前的金子,吩咐道:“你找几个人,将这箱金子抬到城外贾家的盘口,听好了,要分五次押注:
两千金,买洪兴胜;
两千金,买洪兴三比一贾家;
两千金,买洪兴六比二贾家;
两千金,买洪兴八比三贾家;
两千金,买洪兴十比零贾家;”
“谨遵宋先生吩咐。”
仆人们抬金钱箱离开。
自开赛以来,宋澈早已将贾家的大法研究透彻,并且叫洪兴的每场比赛都保留了余力,目的便是为了让贾家自满膨胀;
洪兴必胜,押两千金可得四千二;若押中三比一,赔率将近四倍,可得八千金;押中六比二,赔率为八倍,可得一万六千金;押中八比三,赔率为十三倍,可得两万六;押中十比零,赔率为二十五倍,可得五万金;
五种押宝,中哪种都不会亏,让贾家一,二,三个球是提防意外,至于赢他们几个球,全看自家的娘子军如何掌控比赛。
“咚咚咚!”
“哐哐哐!”
在擂鼓与响锣中,半决赛宿命对决,即将开始!
双方鞠客在场外做着最后的准备。
“多余的话也就不必多说了,记住我交给你们的战术,盯紧各自要防护的人,想清楚自己是为了什么。”
上场前夕,宋澈没有给女眷们打鸡血,他心里比谁都清楚,为自由而战者的信念,是如钢铁洪流般无坚不摧的!
“请双方鞠客登场,比赛即将开始!”
校正裁判一声令下,双方登场向中间靠拢,霎时间,欢呼声汹涌如浪,此刻,十万双眼睛皆汇聚于这二十二人身上,他们如同身披星光般闪闪发光!
虽是女儿身,她们目光中所透露的坚韧与凶狠却一点儿也不输男人!
“时辰已到,开球!”
校正裁判将皮球往天上一抛。
他们比赛开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