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贵江望着前边的左骑军,满头的问号。
这左骑军不是应该在南江以南的地区活动吗?
这里可是光州节度府的西部地区。
距离东南节度府可隔着老远的距离呢。
一名都尉沉着脸说:“前些日子听说左骑军渡江北上了,当时占领了光州的平昌府。”
“只是没有想到,他们现在都跑这里来了。”
秦贵江骂骂咧咧地道:“他娘的,左骑军的手也伸的太长了!”
“去,让他们让道儿!”
左骑军的突然出现,让秦州节度府的这些兵马很是诧异。
可他们刚攻占了梁城,正在追击敌人,扩大战果呢。
现在左骑军挡了他们的路了。
要是光州的兵马的话,他们直接发动攻击了呢。
可对方是左骑军。
人家左骑军是镇南大将军张大郎的军队。
双方名义上都是听从朝廷的。
骤然见到了左骑军,校尉秦贵江还不敢贸然行动,决定先去探探虚实。
“是!”
一名秦州都尉带着几个人策马迎上了拦路的左骑军。
那都尉在一箭之地外勒住了马匹。
他大喊道:“我们是秦州军!”
“正在奉朝廷旨意,追讨叛逆!”
“还请你们左骑军你们速速让开大路,以避免叛逆逃脱!”
这秦州军都尉一开口就搬出了朝廷,想要给拦住他们去路的左骑军施压。
董良辰冷笑了一声。
他们左骑军何时将朝廷放在眼里?
这秦州军怕是打错了算盘。
“我是左骑军副将董良辰!”
董良辰大声回答道:“我也在朝廷的旨意征讨叛逆!”
“方才的光州叛军已经尽数被我们俘虏了,如今我们正在向前搜索残敌!”
“既然都是朝廷的人马,那就是一家人!”
“不知道你们领兵的是哪位将军,请过来一叙,共同商讨如何肃清残敌!”
“我家将军在后边呢!”
那都尉道:“我秦州数万大军很快就到。”
“现在请你们速速撤离,让开大路,不要挡道儿。”
董良辰笑了笑道:“你们秦州军讨伐叛逆劳苦功高,我董良辰佩服不已!”
“我们左骑军奉我家大将军之命,特出兵讨伐叛逆,我们也不应落后你们!”
“从现在开始,这边的叛逆将由我们左骑军接手负责清剿,就不劳烦你们了。”
“你们现在可以后撤回去歇着了。”
秦州军都尉闻言,气得鼻子都歪了。
他和董良辰交涉了一番后,看左骑军不愿意后撤,当即气呼呼地回去给校尉秦贵江禀报。
“校尉大人,这左骑军油盐不进。”
“他们不愿意让路,还说以后那边他们负责清剿叛逆,让我们回去。”
“我看他们就是诚心的阻拦我们!”
“那么多的光州叛军逃过去,他们竟然就这么放过去了,还说什么征讨叛逆,骗鬼呢!”
“我也觉得这左骑军突然出现在此处有些蹊跷。”
“这光州军战力不弱,左骑军这么快就打到此处,实在是不应该啊。”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都觉得左骑军拦路这事儿,肯定是问题的。
校尉秦贵江沉吟后道:“派人去禀报都督大人,将此处的情形告知。”
“其他人跟着我上去,试一试左骑军的虚实!”
“校尉大人,咱们要和左骑军开战?”
“他们可是张大郎的人,这打起来到时候不好给上边交代呀。”
“怕什么!”
秦贵江道:“到时候就说打错了,是一个误会,现在先灭了他们再说,让他们知道,有些事儿,他们左骑军掺和不得。”
“他们胆敢在这里阻拦我们,掩护光州军逃命,必定是和光州那边有猫腻。”
“就算是打了他们,他们也不冤!”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