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个疯子,你是想拉着我一起死吗?”
安邦国恼羞成怒把手机往地上一摔,抬脚去踩。
叶翠婉一动不动,继续笑“你想销毁证据?没关系,你毁了一份,还有很多份,只要我出事,那些视频全部就会公开,到时候你一样要给我陪葬!”
“你,你真是个疯子,我当初怎么会瞎了眼看上你!”安邦国一口气噎在心口,恶狠狠骂道。
叶翠婉笑得更得意“不管有没有瞎了眼,你不还是为了我抛妻弃女,让我当了安家二十多年的女主人吗?”
“你放心,只要你以后好好跟我过,那些视频不会被公开。”
叶翠婉说完,摇摇晃晃上楼回卧室。
走过安邦国身边的时候特意看了他一眼,眼底全都是彻底撕破脸之后的嚣张和得意。
安邦国又恨又憋屈,一屁股瘫坐在沙发上,照着自己脑袋上狠狠锤了两下。
上午九点,白芍照常来给安暖暖上钢琴课。
但从她一进门,到上完课,安颜全程觉得不对劲,总觉得白芍似乎有什么心思,心不在焉的。
“你这是怎么了?遇上什么事情了吗?”安颜拉住要走的白芍。
白芍紧紧揪着手里的包包,手指骨节泛白,差点没把手里的小包揉成一团。
安颜看了一眼,把可怜的包包拯救下来,将白芍按到沙发上。
“有什么事情就跟姐姐说,姐姐替你答疑解惑。”
白芍抬头看向安颜,忽然间心头一酸。
自从她懂事起就没了妈妈,小的时候她还天真地问过爸爸,妈妈去哪了。
可爸爸告诉她,妈妈走了,再也不会回来,从此以后他就是勺勺最亲的亲人。
白芍曾以为,妈妈走了还会回来,直到她长大成人,妈妈再也没有出现过。果然像爸爸说的,妈妈再也不会回来了。
从小她唯一接触的女性长辈就只有奶奶,奶奶对她很好,可毕竟长出她很多,思想方面也有代沟,很多时候她想找人倾诉,却找不到人。
此刻看着安颜温柔得眉眼,她突然就想把所有的心事都说出来。
可想来想去,终归还是觉得难以启齿,她只低下头,呐呐抛出一句话“我可能……喜欢上了一个人。”
“谁啊?能入你眼的人,一定很优秀。”安颜笑着打趣。
白芍摇摇头“我暂时不能说……”
安颜点点头,很能理解这个年龄小姑娘那种含羞带怯的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