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念念恼怒的瞪了他一眼,却下意识舔了舔唇,无心的动作勾地男人本就躁动的心情愈发火热,下腹猝不及防窜出一股邪火。
盛念念丝毫没察觉到他的异样,后知后觉回味着嘴里的清甜,愈发觉得和娘亲当年做的味道,简直一模一样。
她不由得更加怀疑自己方才对洛青衣的猜测,蹙眉看向夜无渊,“对了,你在乾阳这么久了,对这个驸马爷了解有多少?!”
夜无渊回过神,压下心头悸动的情潮,若有所思的开口,“他和长公主很少出府,对朝政之事也漠不关心,平日不是在治病救人,就是上山采药的路上,与朝中任何大臣都没有很深的交情!”
“所以刚刚用膳之时,见他特意为你做饼,又对你各种嘘寒问暖,朕还有些奇怪。”
他也发觉他对她似乎不一样了吗?!
盛念念抿了抿唇,心绪愈发有些混乱,却又理不出个所以然,想了想,转头将食盒的盖子重重盖上。
当年二哥也常吃娘亲做的饼。
到时候让他亲口尝尝,或许就能知道,到底是她对娘亲思念过重,以至于将相似的味道认
成了同一种。
还是说,驸马爷真的和娘亲曾经有过一段不浅的渊源……
夜无渊不明白她心里所想,挑眉促狭看着她,“这么好吃的东西,难道你不想吃第二块吗?!”
盛念念听出他话里的深意,恼羞的瞪了他一眼,“再这么口无遮拦,过两日见到二哥,让他好好收拾你一顿!你就老实了!”
听到她提起沈玄幽,夜无渊莫名有些不安和紧张,抿了抿唇,神色严肃了几分,“盛念念,你这个二哥当真这么厉害?!”
“怎么?”
见他神色忽而有些诡异,盛念念挑了挑眉,“你怕了?!”
“朕会怕他?!”夜无渊清了清嗓子,故作镇定的开口,“只不过是议和在即,朕自然要多多了解了解他,免得到时候一言不合,被他破坏了朕的计划!”
当然这只是其一。
更重要的是,她不远万里来找他,中途吃了这么多的苦,作为她重要的家人,指定对他的印象已经糟糕到了极点。
所以他得提前好好了解一下这个二舅子。
即便不能让他喜欢接受,也决不能再做出什么惹他生厌的事!
他碍于面子藏着没说,盛念念又何尝不知他的心思。
毕竟他还没失忆,第一次要见三个哥哥时,脸上几乎是同现在一模一样的表情。
她不由得有些好笑,忍不住起了几分逗弄的心思,故作高深的抿紧了唇,“可是姨母说了,二哥的手里握着我们孟陬的兵权,所有有关他的事,都是我们孟陬重要的国家机密,不能轻易告诉外人!”
“外人?!”
夜无渊顿时不乐意了,音调陡然拔高了几分,眼神危险盯着她,“你再说一次试试,朕与你孩子都有了,结果在你心里,朕竟然只是个外人?!”
说完,他仍觉不解气,泄愤似的伸手挠她痒痒。
“你住手!我……错了!”盛念念当即大笑着躲避挣扎。
夜无渊却没打算放过她,追着她满屋子跑,“不行,今日朕必须给你点颜色瞧瞧!”
最后,盛念念躲无可躲,被他逼到床角,两人在床上打闹着扭作一团,翻滚间。
“嗯……”夜无渊当即难受的闷哼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