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那种枪打不死他的。猫咪拨开树丛。走了出来。

确实。杰克轻笑道。

但我的枪可以。猫咪拿出了那把枪，名曰：希望。

杰克笑了笑（厄尔居然看出来了，嘲讽地说：你的枪有什么好的？

“乒。”猫咪甩手一枪，然而杰克这一次并没有像先前一样无动于衷，他一甩手，一道雾刃飞出，与子弹碰撞。子弹的切口光滑如镜。可以说是绝对的光滑。

这是十分恐怖的。一切的绝对都是不应该存在的。

“你果然还是恐惧着我的子弹。”猫咪静静地说。他知道自己的枪是什么，没有人挡得住的。除了，非正常人。

“哈哈。”杰克发出了大笑，“时间穿梭者？”

“这句话可不是你说的出来的，杰克。”猫咪转身四顾，忽然问了一句：“你在哪？”

“在哪？”杰克继续狂笑，“你确定？”

呼。猫咪吐气，“奥尔菲斯，真正的杰克死了吧……”

“死人？你在逗我吗？”杰克没有笑容和嘴的脸不断抖动着。

猫咪伸了一个懒腰：“我猜的，一个人类，不可能会操控雾，除非特殊情况，而你这张脸……呵呵，奥尔菲斯，你真的是个天才，但……你拦我的路了！”

子弹不断射出，杰克周围的雾凝聚了起来，汇成雾区，拦住了猫咪的子弹。猫咪不断逼近，音波不断从雾区中听到杰克的动作。他踏入了雾区，凭空拔出自己的飞镰，杀意尽生。

一个中国人，一个英国人。一个时间穿梭者，一个雾都杀手。两个人之间的交战或许只有一个字才能形容：快。杰克舞步挪移，不断用左爪挡住手杖的尖刺，雾刃不断打向猫咪，猫咪几乎没办法挡住这种攻击，他只能去躲。猫咪曲步扭身，没有雾刃碰到他一丝一毫，身法上，竟胜于杰克。杰克很慢，他很快。手杖底的尖刺与利刃摩擦，溅射火星，厄尔第一次见到如此可怕的杀人者，更没想到这个少年如此快。

少年没有放松，这是第一次与这种对手的战斗，强如无言都没有这种能力，虽然无言更强。

不过，无言已经死了。

火星又一次激射，猫咪转为了防守，杰克快了起来，猫咪慢了起来，但是。。。杰克也没有伤到他。

猫咪眼中流露出了光。

雾，雾，雾。猫咪忽然变快了，杰克对此也预感到了，一个左手翻腕，硬接了手杖的头。摩擦。火星四射。杰克忽然收身急退，躲了一下手杖的底。很聪明。杰克赞扬了一声。

火星打破了雾区的平衡。

只要击毁雾区就可以了，这就是猫咪的思路。但，杰克怎么可能不知道呢？

风停了。两个人停了下来。杰克没办法击中猫咪，猫咪也打不死杰克。真的很尴尬，对于二人而言。杰克不相信中国人有这么厉害，即使是时间穿梭者。猫咪也没想到杰克如此难缠，他太相信自己的眼睛了。虽然他们都没轻敌。

猫咪叹了一口气，他再度暴射。

“班恩！”

猫咪身上的肌肉膨胀，头上幻化出了一个鹿头，鹿头的眼睛灰白一片。

杰克的利刃被斩断了。猫咪在最后一击后掠过杰克，收起武器。

他斩碎了手爪。几次碰撞后，杰克的武器终于化为灰烬。他反身一刀把杰克钉在原地。走向了红教堂内的墓地。

厄尔见猫咪从自己身边走过而没有说什么，于是跟了上去。

风吹来了。“这个地方，真的是……”猫咪站在一块墓碑前，上面写着：艾米丽·黛尔。红教堂这种地方……还没有被毁吧，白教堂倒是被德国人炸没了。猫咪嘀咕起来。他一记手杖刺入旁边的土地，贯穿身体的声音传来。另一边的杰克随风消散。

“别跟人说这件事。”猫咪头也不回，但厄尔知道，猫咪在跟他说话。

一只乌鸦停在了女神像上，“啊啊啊”的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