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失去理智的如同疯狗一般的男人接下来会帮我洗澡吧，再以洗澡之名接近我，就算不敢占有我，至少可以接近我，无限的接近我，等帮我洗好了澡，便要捧着已变得破碎的裙子逃离，再把剩余的欲望宣泄到女仆身上。

卡尔玛会这样做的，别看我被禁锢了，但我知道，只因为他的这份卑劣，再配以他的愚蠢，藏不住的，都在他的眼睛里。

打吧，就打到累为止。

卡尔玛的愤怒来自哪里？卡莲知道可又不知道，像卡尔玛这样的存在就像能被一眼看透，又难以捉摸的迷，是因为他的行为已超出卑劣的限制吗？

应该是这样吧，世上还有多少似我这样的女人，遭受着合法拥有者的毒打，当然是以爱的名义。

如果可以，真想跟这些卑劣的男人说，我们不需要你们的爱，我们不需要你们存在，你们最好消失，至于消失的方式最好是可笑的也是可悲的。你们就是这样的存在，令人作呕，却又以愚蠢宣扬你们的愚蠢，以卑劣印证你们的卑劣，你们都该死。

卡莲微笑着，就算想到死，也不会为复仇谋划，向卑劣者复仇是对她的羞辱，就以沉默面对吧，生活看似没有尽头，生命却有，终有一天会离开的。离开就好，不必有别的。

卡莲对天花板失去兴趣，转而凝视卡尔玛。

卡尔玛不再年轻了，他还能折磨我几年？到那时他就该在我面前表现出自卑了，或躲着不敢见我？

卡莲笑了，这一次笑的不是很冷，卡尔玛停了下来，“你的笑好怪，说，是不是想到了什么，是不是想以你的卑劣羞辱我？”

“在卑劣者眼中他人都是卑劣的，我理解你的质问，却不知该如何回答。”

“还没人说我卑劣，就只有你，我怀疑你的脑子坏掉了，听到没有，就只有你才觉得我是卑劣的！”

“那是因为你没给更多人机会，你要足够勇敢，会听到更多有关你的卑劣，你应该知道，你也应该了解自己，只是不敢面对罢了。”

“还敢说、还敢说！”卡尔玛狠狠踢向卡莲，卡莲被他揪着头发提了起来，这一脚有些重，卡莲呼吸困难，但也只是瞬间，恢复魔法又落到她身上，“我说了什么让你惧怕的话吗？认清自己还不够，承认自己才能显出你的勇敢，只怕你不敢呢，你敢吗？”

“好你个贱婢，看我不打死了你！”

“你还没得到我呢，不会杀我的，多么可悲啊，为着你的那份想得到一切的贪婪，为了你的那个想保持平衡的处事之道，我会一直活着，听好了，就算你已经占有我了，仍不会杀我，为了你的那份能够带给你安宁的所谓平衡，你还想从我这里榨取更多的价值，就比如以我巩固你与卡兹的关系，或未来的某一天以我作为交换，让你的野心得以蔓延，所以，就算你死我也会活着。”

“你是想证明自己有多可悲吗？”卡尔玛狞笑着，“你还真是古怪啊，明明被吓得落泪了，却要逞强，别以为你是特别的，你与任何人没什么不同！”

“这也是卑劣者用以欺骗自己的借口，行卑劣之事总会说别人也会这样，所有人都会这样，我对你是了解的，在我面前无需掩饰，做你想做的，相信我，忍受你对我来说还是容易的，你并没有你所认为的那么厉害，习惯于交换还有依附的，又怎会是强大的存在呢。”

卡尔玛把卡莲扔于地上，又开始了残忍的毒打。